顾西辞衣袖一挥,桥梁上的两枚银针便攻向言溪宁的后背。千钧一发之际,一条红绫一扫,银针便支出了三月掌中。言溪宁头也不回持续往前走,声音却淡淡的传来:“感谢顾公子还我银针!公子的伞在公子大婚之日小女子会一并带上。”
“顾公子也是在此游湖吗?真是好兴趣啊。”
三月吃惊道:“如何会?”
六月欣然的道:“莫非就因为太子大婚了蜜斯就要死要活吗?那可不是我们主子的本性。”
男人仓猝点头,声音带着无措:“不…不…不是,我这是拿去还人的。真的,女人,小生是读圣贤书的,怎能做那种盗窃的不耻之事?”
许瀚文诧异的道:“我家娘子闺名是叫白素贞。女人,你熟谙我家娘子吗?”
见许仙拜别,顾西辞的眸光一闪,腰间玉笛被他拿在手里。忽地,银光一闪,一支银针敏捷的刺向桥下的柳树。此时,柳树后亦飞出三枚银针,一针与顾西辞打出的那支针锋相对,电光火石间纷繁折断,而别的的两枚则是直直的刺向顾西辞的关键。
言溪宁一怔。
“哦?此话怎讲?”
墨客一怔,红着脸道:“上月方才结婚。”
六月故作嫌弃的道:“看你穿得这么寒酸如何能够有这么多银子,若这个荷包是你的那必定也是你偷的。”
“……那你娘子可懂岐黄之术?”
目睹三月神采惨白,言溪宁摇点头一笑:“你也不必自责,起码我们晓得了他的身份…”眸光一闪,“那要血灵芝不就是更轻易了么?”
三月点头笑道“是,主子。”
三月喃喃道:“去顾府去偷?”
三月张了张嘴,却没有再说一个字。因为她晓得一旦言溪宁决定的事无人能令其窜改。
言溪宁傻傻的啊了一声,她如何就感觉她穿越到《白蛇传》的神话天下里去了?
三月笑容一收,正色道:“只是我发明顾西辞跟名阁有着密切的干系。”
男人一怔,急道:“女人,小生的荷包内里有六张一百两的银票和三两碎银十二个铜板,不信你数数看对不对?”
看到面前二十来岁的男人的一系列行动,言溪宁俄然有了戏弄他的打动。
顾西辞感喟道:“如果那日你承诺我…那本日的我可就不知是该喜还是悲了?”
许瀚文惊奇的看着她道:“那女人你如何晓得我家娘子的闺名?另有晓得她会医术?”
轻风中只要一个似有若无的声音应道:“是”
“甚么?”
“只是如何?”言溪宁秀眉一挑,颇感兴趣的问道。
言溪宁一笑,眸光一转,“传闻顾公子就要结婚了,小女子先恭喜顾公子了。”
六月娇笑道:“你这笨墨客,我家蜜斯又不熟谙你,如何称呼你的名字啊?”
顾西辞眸光不经意的往某个方向瞥了一眼,笑道:“那瀚文兄还是快归去给嫂夫人交差吧。”
三月忙道:“没有,啊主子都走远了”
“是,刚好是太子大婚那天。”
言溪宁看他急的额上都是汗水,不忍再逗他,把荷包递给他打趣道:“墨客大哥,你可有妻室?若无…我给你做媒可好?”
许瀚文呆楞半晌,回神的时候早不见言溪宁三人的踪迹。
眸子一眯,“名阁?他竟然跟名阁有关…”
言溪宁咋舌,她能说她是看《白蛇传》看多了脑筋一热瞎问的吗?可谁叫他叫许瀚文,谁叫他刚好有一个懂医术并且名叫白素贞的娘子?
眉梢一扬,勾唇一笑:“去信给李显,就说我认他这个爹了,并且也情愿嫁给顾西辞。”
三月闻言恍然,呢喃道:“是啊,我如何忘了主子的那份果断呢?看来她是真的情愿嫁给顾西辞,我还觉得她是为了血灵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