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别人来帮他上药?夏恒轩沉默了,一想起那那些人用干柴棍的手来触碰他的身材,他浑身就开端发痒。
“我晓得了,娘。”梁小柱皮肤乌黑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他低垂着脑袋向惠娘认错,他也晓得本身如许做太莽撞了,只是那么标致的女人他也总忍不住想多看一眼。
夏恒轩将手抵在唇边假咳了一声,沉默了一下,道:“但是,你我男女有别,并且你更是公主,怎能让你做这些事情。”
将梁小柱拉到厨房边,惠娘终究放开了他,却疾言厉色隧道:“人家表蜜斯但是大女人,你老追着人家看干甚么?今后离人家远一点。”
“表蜜斯,你如何了?”在院子里凉衣服的惠娘见艾西脸红气喘,有些担忧地走过来扣问。
“我好着呢。恒轩大哥,我倒些水给你喝吧。”见他嘴唇有些干,艾西去桌上倒了一杯茶水凑在了他的唇边。
“好了,拿上这些钱去买些滋补的药材返来,鸡鸭鱼肉的也都买一点。”惠娘见儿子低头沮丧的模样,便从兜里摸出了几十两银子给他。昨晚董景言临走时留下了一笔银子,让好好照顾那两位客人,她可不能怠慢。
将手收了返来,艾西斜了他一眼道:“都这个时候了,就别再当我是甚么公主了。你不让我帮你换也行,那我让梁伯来帮你上,或者去内里请个大夫返来?”
梁小桩出门后,惠娘又盛了熬好的肉粥去了配房。
“这个就不消了,你尽管买东西返来就行了。”惠娘固然只是一个浅显的居家妇人,可毕竟也活了大半辈子,光从气质上就能看出那两位并非常人,那些浅显的药房大夫也看不了他的伤。
“噢,没事,就是方才在墙角发明了一只老鼠,吓到了。”艾西回过神,有些难堪地笑了笑道。
“恒轩大哥,你醒了。感受如何样?”艾西坐在床边探了探夏恒轩的额头,没有发热呢,她想翻开被子检察一下他的伤口,却被夏恒轩抓住了手。
“此次多亏了表舅和表弟了,不但救了我们,还安排到这里来静养疗伤……”艾西大抵将事情说了一遍,见惠娘端了热水出去便亲身拧了毛巾来给他洗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