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坐在霍白的背上慢悠悠地回家,月光格外的好,两人悄悄的都没说话,火线的家固然没有灯火,但是看在眼里,也那么的暖和。
到了河边,明白虎往水里一跃溅起高高的水花,将还没脱了背心的顾西浇了透,霍白每天都如许乐此不彼的逗他,顾西咬牙切齿的跳进河里,使出浑身力量把大老虎往水里按,何如体形差异太大,按不动,顾西懒的理他,往河对岸游了去,他每天都如许游几个来回,比来感觉身材好了很多。
“在我们那,这叫龙虾,到了夏季啊,都一盆一盆的吃,不晓得能抓多少,我可喜好吃了”顾西说着,从速擦了擦身上的水,他筹算去浅水滩看看,那边好抓,也应当有很多。
顾西也不客气,大风雅方的做着树模,他吃龙虾有个逼迫症,那就是吃的时候尾巴会保存完整,就是把有肉的尾部揪下来,用筷子从尾巴一戳,肉就全部从另一端冒出来,然后无缺的尾巴就遵循大小一个一个摆列起来,普通能排好多排,他每次都能吃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