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安葬了赵母以后,我便自去姑臧。朱成,赵严二人留在此地,吴司马刘录事帮手,各种过后施助安定之事措置安妥,等待朝廷来人。朱成,给你六名玄甲将士调派,照顾好那两名伤员。苏定方,你带十名玄甲将士带上那箱王孝荣的函件公文证据,另有你清算出来的这些公文,账目,星夜赶回长安,将这些亲手交给我父王,牢记,要亲手交与,不成托别人之手。嗯,就这些了”。李破军也是拍拍脑袋瓜子就叮咛完了,哪知一说完,便是让几人不附和。
“定方莫不是要辞了军中之职?”
“殿下,你若去姑臧,怎能不带侍从,万一有甚么不测……”。吴彦恒率先就表示了他的担忧。
当下便说道:“你办好了长安过后,便去那京畿蓝(田)县白鹿镇,镇上有座对街的大宅子,内里是我王府的人。为首的是王府侍卫队正李铁,另有两个小子李正李然是我的小厮,你去找他们,白鹿为一小镇,自是能探听到的,我待会儿写封信你带去交给李铁,见了自有分晓。”说罢李破军一顿便是说道:“先委曲定方一段时候,去了蓝(田),万事听李铁的”。
“同去同去”。
“殿下,其间之事为大啊,去那荒凉里的姑臧干甚啊……”。
“对了,文正,那些受害的娘子可曾抚恤了?”
直吓得朱成一愣,便是闭嘴不说话了。
见人都下去了,想了半天,就着这手头现有的笔墨纸,李破军拿起了笔,直下笔写道。
李破军见此,当即眉头一皱,但是也没说甚么,直上前去膜拜上香,苏朱二人也是从速跟上。
“定方,我待会儿写封信,禀明原州之事,你今晚星夜带回长安交给我父王,特别是那箱子函件另有这些账目公文,但是非常首要的,此任非你莫属,千万谨慎,别出岔子,要谨慎太子或者王家的黑手,另有我那一箱子金子,你带去长安郊野的翠华山护龙山庄四周当场藏好,做好标记。记着,金子,证据两样一样都不能丢了”。
“是”。朱成唱了个诺便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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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有那箱子金子,那但是李破军作为他赢利打算的启动资金的,可不能有失了。
李破军听了惊诧,你去哪儿?我那里晓得你该去哪儿,你不是在军中任职的吗?归去自去述职啊,莫非他还想去官?
“殿下,那那个来保卫那些金银兵器?”
朱成瞥见苏定方得了重用,也是一脸恋慕,“文正,你也别乐呵,你的任务也不轻,你和赵严在此,以吴彦恒为主,他为人刚正,一同清除城内残余,严守城防,防备城西匪寇和王孝荣死党反攻。那匪寇交由朝廷来人措置,至于王孝荣的案子,你也不必管,我父王自会措置的妥妥的”。
“殿下存候心”。苏定方听了只应了一声,一抱拳便是再没说甚么,只为这肩上的重担感到镇静,没选错路,终究能得重用了,虽还不是那胡想的交战疆场,但总比站岗守门的郎将来得好,何况还是这等重担,那么首要的证据,另有代价八万贯的金子,殿下这份信赖,可不能孤负了。
瞥见李破军这丢脸的吃相,苏定方二人也是嘴角一抽抽,苏定方的性子慎重,任何事都要问清楚,也好不误事,又是问道:“十名精锐,一夜便回了长安,办好了这些事我该去那边?”
李破军刚出门口,二人便追上来,“殿下去那里?”
“啊,一百贯,殿下,给这么多?”
“都来齐了,就对此次原州之事做最后一次安排”。李破军坐在上首,憨娃立在前面。上面左边是苏烈,朱成二人,右边是吴彦恒,刘德让二人。几人听了也是正襟端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