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世民倒是非常气愤了,三番几次的动手,又是贬,又是捉,拉拢不成,又来刺杀,泥人也有三分火气了。
“好了,你下去好好想想吧”。张氏对这榆木疙瘩一样的儿子是头疼的很,纯粹的武夫一个啊,不过倒是一颗赤子心,态度够果断,虔诚度够高。
说罢深拜不起。
秦王府,后花圃亭中。
李世民也是看向他,尉迟恭一阵扭捏,直起家拜道:“还请秦王惩罚,某见那剧容实乃忠义之人,又技艺过人,乃是奢遮的一条豪杰子,也是心生爱好,心想着如果被秦王所用,那就更好。便学着懋公他们劝降一回,成果废了各式口舌,他是油盐不进,一心求死。某又问齐王府环境,他倒是一心忠主,甚么也不肯说。无法之下,某又实不忍此豪杰尸首分离,只让他他杀了,考虑不周,秦王惩罚某吧”。
“恰是”。
“这天这么热,辅机这……哈哈,这体型又最是恐热,来我这儿可有何事啊?”李二也是无良的调笑道,说着便是倚着石桌舒畅的靠着,又是天气,穿戴便服单衣,非常放浪形骸。
颠末张氏苦口婆心的谆谆教诲,尉迟宝庆仿佛明白一点,还是有点懵。
“哎,怕是要变天了,但愿能做那从龙之臣吧”。
尉迟恭也是端起茶杯直接喝了,连茶叶都喝了一半,直在口里嚼道:“嗯,本来某还不晓得,是有人给我送信,我才晓得的,才有防备的,不然,不然只怕是栽了”。
李世民见了,也是拉起他,“敬德无需如此,既然劝降不了,又是不肯招认,便只要一死了,如此忠义之士,留个全尸,好生安葬了也是善事”。
尉迟恭早就晓得秦王不会惩罚他,当即也是拍拍屁股,麻溜的感激了,便是一屁股坐在石凳上,好似没事人一样。
还没等李世民多问,贼精的尉迟恭便说道:“某也不晓得是谁送的信,只是让一个街上小童递到府中的,说是让某谨慎送果之人,哎,说来这位送信之人真是某的恩公了,若非如此,在毫无防备之下某必会吃大亏”。说罢左手从怀中别扭的取出一个布条,恰是长孙无忌给他的阿谁布条。
李世民一听,笑了,“呵呵,来了,敬德你的仇人来了”。
尉迟恭也是非常愁闷的说道,毕竟一早晨特么的被个刺客逼的狼狈不堪的,不爽的很。
刚说罢,花圃新月门里就转出去一个年约二三十的胖文士,气候太热,瘦子额头还暴露了汗珠。
“呃,秦王,某看剧容也是位豪杰懦夫,不欲以众欺他,并且某还穿戴甲胄了,不怕他”。
李世民也是正起家子,说道:“嗯,说说吧,这是如何回事,看来他们是越来越狠了,肆无顾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