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破军刚要告别上马,李世民又是拉住他,这让李破军不由得无法的很,满头黑线,这老爹啥时候也如许婆婆妈妈了。
李破军一脸哭笑不得的模样,这是闹哪样,锦囊奇策吗?只是看着李世民那当真样也不敢开打趣,慎重的好生收起锦囊,方才上马告别,看着小丽质委曲的神采跟在长孙无垢身后,李破军也是喊了一声,“丽质,在家乖乖的,哥哥我返来带好多好吃的好玩的给你”。说罢便打马奔去了,憨娃从速跟上。
长孙无垢一顿噼里啪啦的说着,李世民只是微浅笑着,等她说完后才紧紧一拥,“观音婢啊,你别急,我莫非还会害他吗?你想想,依虎奴的性子岂是那轻言放弃之人,自幼夏练三伏的练功都未曾言苦,他又怎怕路途艰巨的。”
李世民看着长孙无垢红着眼眶的模样也是看不下去了,“好了好了,只是姑臧之行罢了,快马来回月余时候足矣,何必如此模样”。
李世民仿佛比来都是比较“闲”,自半下午返来后就一夜都在府中,晚间一家人吃了个圆桌团聚饭,席间李世民说了李破军明日一早便是解缆前去西凉了,弄得长孙无垢吃了一大惊。
李破军想不通李世民的设法,不愧是君心难测,想不通不就不想,何必费那脑筋呢,父子二人利落的又是喝光了转一坛子冰镇美酒,那叫一个舒坦,但令李破军感到美中不敷的是,这酒虽是美酒,却也不是那郫筒美酒,但他没敢说,怕李世民敲他脑袋。
长孙无垢也不是浅显女子,如果浅显女子听闻这话说不得早就吓得花颜失容了,但是长孙无垢只是悄悄听着,细细想着,继而又问道:“二哥,我们你都安排好了,那你呢,你是主心骨,你若不在,我们孤儿寡母的又当如何是好?而虎奴一人在外更是如何是好?”
长孙无垢听闻此话才是略微安宁,知子莫若母,她自是晓得李破军的性子的,就是如此的,涓滴不差。
李世民闻言一笑,摸了摸长孙无垢的秀发,笑说道:“我还想着看你能忍到何时才问呢,哈哈”。
李世民才说道:“是我让他明日一早便走的。”说着面色有些沉重。
李世民珍惜的拍了拍长孙无垢肩膀,在耳边低声说道:“傻观音婢,二哥我把握兵权,身处虎帐,何人又能伤我啊。至于虎奴,如果……如果一旦我等有失,我另有洛阳天策府尚在,弘州,华州,康州等州府皆是我之地,文有房杜,武有秦程等人,起码能让虎奴博他一博,我是不成能等闲输的,我信赖虎奴他有这个才气。”李世民说罢眼神闪动着非常光彩。
又朝李破军说道:“苏郎将一行人在城外五里亭等待,你自去相会便是。另有,一起上切勿肇事端,直奔姑臧便是,牢记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李破军自是应允不已。
继而李世民降落说道:“除此以外,另有别的启事的啊”说完言语甚是降落。
长孙无垢听完也是冷静不语,直钻入李世民怀中紧紧抱着,呢喃道:“不管如何,我不分开二哥便是,存亡总不异”。
翌日,天一亮,李破军晨练完便是用饭换衣了,包裹施礼早已包办理好了。
李世民动体味缆子,换了个舒畅的姿式,说道:“现在局势你也是看得清的,甚是危急,大哥说不定甚么时候就会对我收回致命一击,这一天估计也不远了,恁多极度手腕他都用过,我不能不防啊。现在虎奴一心要去西凉,反倒是阔别了这个是非之地,落得个安然。我恰是恐怕大哥对你们动手才是催促虎奴快走的,至于你们,府中我留有一大妙手镇守,一旦有变,便可带你们出逃长安,让我也好后顾无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