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翠花在中间插嘴改正道:“庞大娘,她生大福时进门还不到八个月哩。”
“我不跟你普通见地,你还来劲儿了是吧?”苗翠花阴沉了脸,抬起一脚,涓滴不拖泥带水的将苗大福扫倒在地。
嘿,谁信啊,一进门就怀上也就七个多月,早产的小孩有几个这么身强力壮的?
“你就是那小我家老婆刚死就大着肚子进门,本身mm跟野男人跑了的刘荷花?”只这么一句话,庞大娘就精准的概括了刘荷花的人生大事。
没过一会儿,她出来了,背上背着个庞春山。
可不是嘛,再来一个翠峰也打不过啊。
“我没有!”苗大福点头,看看瞪着本身的那娘俩,再看看苗翠花和苗翠峰,俄然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扯着嗓子嚎起来。
苗大福吓了一跳,往刘荷花怀里缩了缩,色厉内荏的嘴硬道:“关你啥事儿?”
那是人家弟弟,你说关人家啥事儿大福同窗。
这个促狭的死丫头!我家的事儿跟你有个屁干系啊!刘荷花恨得牙痒痒,她说一句,外头那死丫头就要顶她一句。她招谁惹谁了。
一个又高又壮满脸横肉,嘴里还不干不净的骂着,一个肥胖矮小斯文清秀,安温馨静的站着――谁欺负谁?
“对,闲事!”庞春梅用力点头,冲苗翠花使了个眼色,瞪着眼睛说道,“本来想着你好歹算是翠花的后娘,阿谁苗大福是她弟弟,这事儿我们家就当是吃了亏不究查了,可你还敢带着你儿子找过来肇事,还骂我弟弟是狗崽子,我不跟你好好算账,你还当我们家好欺负。好好说说吧,苗大福把我弟打得在床上躺着呢,这事儿如何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