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等吧,演啥戏也得有个散场的时候啊。诶,说到演戏,这几天传来传去的真爱记,不会跟这丫头有干系吧?
而她记得,那位亲娘的手上也有一块红色胎记。
齐少敏更冲动了,忍不住上前几步,死死盯住了苗翠花,谨慎的问:“那……你娘她……是不是叫齐香玉?”
那画上是个七八岁的小女孩,固然一团稚气,但看起来倒是跟原主影象里头那位亲娘有几分类似。不过,那都是主要的,毕竟这类画像又不是相片,不免有失真的处所,首要的是,画上的阿谁小女孩手上有一块红色胎记。
“但是……”苗翠花不肯定的挠挠头,“你得给我个证据啊,就因为名字类似?我娘但是从我姥娘家出嫁的。”
会有那么巧么,恰好长得类似,手上都有一样的胎记,又都叫齐香玉,还一个是领养,一个是走失,比春秋都一模一样……
苗翠花无语的看着齐少敏,大哥,你是唐僧穿来的么,跑来问我“你妈贵姓”?
“以是,你是我表哥?”苗翠花呆愣的看着齐少敏,俄然给她空降个表哥过来,这是闹哪样。
齐少敏不饿,他这几天都吃的很饱,固然感觉那包子大饼甚么的不如羊油饼肉夹馍好吃,小米稀饭也不如豆沫有滋味,但只要能不进翠花上酸菜这家店,那就是好的。
认亲最风行的道具不就是信物么,她手里可甚么都没有。
“我家掌柜的演戏去了。”
各种动机混在一起,让见惯了偶合的苗翠花忍不住回过甚去,问了白蔹一句:“花花啊,你说咱俩出身几近一样,那你娘会不会也是谁家流落在外的女儿?”
他便与二哥分作两路,他来了都城,二哥去了袁州。
说到这个,齐少敏笑了,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你看,这画上的人可眼熟?”
谢天谢地,他还是本来阿谁他,喜好的还是锦娘那种女人,不会看上小女孩,更不会看上尚未长大的小男孩。
不然,让大哥晓得的话……必然会让他这辈子都再不能有那念想的。
“以是,你以为我娘……就是你姑妈?”苗翠花听故事一样的听完以后,只感觉狗血这类东西,是不限量的。
如何了这是,一脸饥渴的看过来,难不成是青阿谁楼里没有女人能满足他么?苗翠花眉头一皱:“我娘姓齐啊……诶,姓齐……”亲娘姓齐。这哥们也姓齐,还专门跑来问她你妈贵姓,难不成这里头有啥狗血事件?
他觉得这孩子太小了不懂事胡说,又转向了白蔹。
不过,打从今儿早上起,他才觉悟过来,他盯着人家小女人看,不是因为他爱好变了,而是另有启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