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岸花,花开一千年,花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无尽的思念,无尽的等候。
她在门口处站了一会,走到凉席的矮桌边坐下,望着姽婳。
她咬了咬牙,这才发明这里有高人,是能够将修罗阴兵封/锁的高人。
是灵体,估记就是秀文她们所说的式使吧。
“……”
“哼。”姽婳没有听她的话,美艳的神采垂垂冰冷了下来,“只是我没想到你不听我的建意,底子不惧畏外人对你的目光。现在想想,不怪当初灵魅会将蛋给你呢,你果然不是简朴之人,你固执,有化腐朽为奇异的才气,你能够从一个散魂鬼变成修罗,并且申明显明那么糟糕,身材却那么多朋友,孽镜大人喜好你,地君也喜好你,连秀文也跟你跑了……”
路过丰都城时,东方艳骨顿了顿,去了云画琴楼,大红琴楼还是飘着白纱,灯笼吊挂,只是从昔日的高朋如云,今已变得人迹稀缈,一片肃条。丫环也一个个无精打采,不似以往活泼了,但东方艳骨现在却看出,这些丫环身上都有着同一种气味。
“看来你是甚么都晓得了。”
“姽婳姐姐,你们这是在此等我?”她缓缓地问向前面的人,尽想不到到了这般境地,她还要算计她一番。
转头想想,他开口说的不是言,是焰……
“为甚么……”姽婳喃喃地念着,“对呢,为甚么呢,地君底子偶然对我,这我是晓得的,我也知我只是一名艺伶,妄图他垂慕几近是不成能,但我更晓得对一个散魂鬼而言,更是妄图,我不甘心……”
她放下笔,像穿衣服一样将人皮穿上身,然边反手合着背后的裂缝边回过甚来一如平常文静地对东方艳骨浅笑着,“艳骨来了?出去坐吧。”
“……”
安知姽婳一愣,又袖子掩嘴笑了一阵,“我不过是动了些私念,当初想着艳骨那么都雅,估记男人看了没几个会不喜好吧,然后我便想到了地君,那地君呢?”
东方艳骨道,“人家不喜好你,你不甘心也没用。”
东方艳骨转头,不明地看着她。
常常一段时候,东方艳骨已经能够淡然面对各式鬼种,而不惊奇。
又爱又恨,欲罢不能。
“实在你明天不该来的,因为你已经走不了了。”
她一贯都不是个伤感的人,也不爱悲春伤秋,哪怕是莫明其妙来到了传说中的地府,她也悲观向上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