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来自喀喇沁,若弘晳的福晋如檐下的芝兰,她便如一朵攀沿而上的凌霄花。本日一袭红衣的确让她在一群宫女中艳光四射。只可惜这花方红了一日,便要被掐去了。
“你可另有甚么未尽之事?”胤禄淡淡道,“若我能帮上忙的,我能够帮你完成一样。”
胤禄的神采由愣到惊,不自发的锁起了眉头,问:“二哥筹算甚么时候措置?”
采蓝昂首冲他淡淡一笑,胤禄忍不住问道:“你不信我与你说的话?”
“俗话说,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就这么想死?”
胤禄蹲了下来,就耐烦的看这她一针针的绣着,天将拂晓,她终究将那绣帕绣完了。她收了针,打好结,咬断线以后,却将那方绣帕叠好递给了胤禄。
“不想,却又能如何?”她讽刺一笑,“不过我死倒是为的一件衣裳,感觉有些荒唐罢了。”
烟云在他中间跪了下来,道:“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