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甚么呢?”胤礽淡淡一笑,唇上淡淡一圈青色便衬得面庞更加清秀,面孔尤带着少年的青涩,笑容如暖阳般温暖。
婉静越跑越快,眼泪从眼中涌出來,被劈面的风吹的飞溅。
婉静仍在操琴,不过苦衷却乱了,琴声也变得混乱不堪起來,拨着拨着竟然走神了。
“嗯?”
两枚簪子握在手里,一支朴素简朴的银花簪,一枚精美华贵的金凤簪,噶尔臧垂垂盯得入迷了。
“沒。。。沒甚么。”婉静道。
断掉的弦弹在指间上,一阵钻心的疼,婉静不由放在唇下吹了吹,眼泪也禁不住在眼眶里打着转转。
杏树上仅剩点点残红,大风吹过,落花已是寥寥。
他在树下负手傲但是立,风韵绰约,衣冠楚楚。
“沒甚么。”胤礽笑笑,“真不晓得今后是谁那么有福分能娶到我们静儿,琴棋书画样样精通,骑射工夫也不比男儿差。”
01
胤礽顿了顿,“可我不明白,你为何要在皇父面前埋没本身,老是让人感受你是轻荏弱弱的呢?”
“我还好,二哥想要听甚么曲子?”婉静将手指放在琴弦上,正要弹,胤礽却伸手将她的手摁住了。
婉静的手中悄悄如有若无得从琴弦上拂过道:“二哥哥來我这不是喝茶的吧,另有甚么事吗?”
因在布朱紫的宫里,南音是第一次替胤礽泡茶,婉静提示道:“南音,太子爷只喝毛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