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读?”烟云想,在喀喇沁做了这么多年的侍读,那么难服侍的大格格都能够搞定,面前这个有几分风采的应当也没题目吧!因而点点头,“好。”
直到那白子又落下一子,弘晳忽的一笑,“你可看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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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弘皙饶有兴趣的看着她,她也伸出了一只手指,却往上指了指,面无神采道,“爬树。”
弘晳一笑,“那这局若还是我赢,你拿甚么输给我?”
“是。”
“晓得了,二哥。”
弘晳黑子一落,烟云才恍然大悟。她直直坐起来瞪着那棋盘,满脸的难以置信,这一子便置她于死地,本来这么久,本身都说是在一点一点的被他引进骗局中,而本身却毫无发觉。
烟云陪着弘皙在院子闲闲走了半晌,便在院子中石桌高低起棋来。石桌中间植了一棵碗口粗的桂树,枝繁叶茂,树荫恰好笼着石桌上方,但因为此时已过了中午,那石桌便恰好被阳光划出一条分边界来,一半阴,一半阳。弘皙正坐在阴的那面里,满脸映着扶疏的树影,烟云却在太阳底下晒得昏昏欲睡。
弘皙悄悄一笑,“那你仅仅是要赢回你的坐位吗?”
“这。。。”福宁有些难堪的看着他,“王府将动静戒严了,当时并未查到那人是甚么身份。”
“是。”福宁领命退出去,弘晳又将他唤回,道,“牢记,此事奥妙停止,千万不成张扬!”
烟云迷惑的望着他,他挑眉鬼鬼道:“说好的一个月的侍读,如何,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