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晳出宫后先是去了刑部见了弘晋,他已查出阿谁往窗口递便条的人恰是阿灵阿府上的一个家奴,经审判,那人供出是受府上管家纳喇索教唆,很明显这个纳喇索就是所谓的金先生。趁阿灵阿上朝之际,弘晋将供书递交刑部尚书齐世武,让其敏捷出兵将纳喇索从阿灵阿府中拘系,并从纳喇索屋中搜出诽谤太子的大量书稿。
岳伦岱笑道:“阿谁娘里娘气的跟五爷去江南熬炼了半年以后,倒见着长了些本领嘛,哈哈!”
“这纳喇索曾是宫中侍卫,曾因误闯内宫私会宫女而被阿玛杖责并逐出宫门,后投奔阿灵阿。”弘晋道,“这纳喇索对峙称这是与阿玛的私怨,阿灵阿本人并不知情。”
岳伦岱一愣,揆叙笑道:“这一年没有一年的坐头,只怕那把椅子早就凉透了!”他饮下一杯酒持续道,“那前两年做寿的时候,大阿哥不也作诗讽刺他说,‘又是一年’嘛!”
弘晋握紧了拳头,差点就冲要到隔壁去掀桌子,弘晳用力摁住他,捂住了他的嘴。
“为何?”
“甚么?”揆叙和岳伦岱相视一眼,眼中均带着惊奇。
“没想到这齐世武连我的人都敢动,竟然跑到我的府上堂而皇之得把人给抓走了,这件事传出去还不丢了我这张老脸!”阿灵阿忿忿不平道,“不给他一点色彩瞧瞧,不晓得马王爷有几只眼!”
“阿灵阿与其兄法喀夙来不睦,此人在康熙二十五年的时候就曾四周传播流言诬告他。法喀晓得后上奏,皇祖父当时一怒之下将其撤职,没想到这一次又故伎重施。与阿灵阿无关?”弘晳冷哼一声,“这在天桥上说一回书就给十两银子的报酬可不是这个每个月八两月俸的小管家给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