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村长。。。。。。”
“爹,这事你正要跟您说呢。老二家的主动跟我媳妇说了,镇上的铺子她筹算租出去,她也不会再嫁,就守着伟哥儿过了。”
张老四一向低着头听着,但听到前面的话急了。
老村长说完又道:“此次的事情家林媳妇闹大的,她现在已经那样,家林也把退亲的补偿银子给了文书看伤,又认了错,你也别再怪上了。提及来也是因为玉珍的婚事而起,当年你和你媳妇就不该与周家签下那份文书从中拿好处,要不是这事,玉珍的婚事不会没了,文书的事也不会闹成如许。”
“这个你先探听细心了再说。可不管咋说,她这么多年除了客岁返来那么一次就没回过娘家,也没布施过一次,家里连丫环婆子都请了,私房银子如何都不成能是二十两!你别跟我说她给孙子、孙女花了,还是花在其他处所,我都不信。不但我不信,你归去问问你自个家的那几个他们谁会信。”
“不开口你们也别逼着他了,现在这桩事县衙已经报上去了。如果文书真的参与了这事,我最多只能让这孩子下次再考,但此次的功名是不能保住了。”
村长也红和眼眶,这个儿媳妇之前比着不如垂教员的,有些谨慎眼,但这些日子也看明白了,她那点谨慎眼也是为了他家长贵和孩子。
“闹灾的时候,你能对着周老三那么一个外姓人家的孙子关照,为啥就不能对养在身边长大的亲儿子、亲孙子好上那么一点儿,说到底他们才是你的血脉。我也就说这一次,听不听在你。”
张老四说老村长说的哑口无言,看着老村长几次张口却没说出一个字,一脸落寞的走了。
“你总说她有苦处,我也顾着她那点苦处,还去家航那边帮着她说话,现在想想我都悔怨开了这个口。当初她嫁进何家是受了苦受了罪,可哪家的新媳妇进门不被婆婆搓磨,哪家的新媳妇嫁出去受了气不是找娘家帮着出气?”
想了一会又道:“如果老二家的想再嫁,你们也别难为她,给一份和离书,她自个的嫁奁都让她带走。”
老村长听了内心不知啥滋味,感喟道:“可惜我们家长贵命不长啊,不然有这么一个对他实心实眼的媳妇,两人守着儿子这一辈子的过着该多好!”
“我不拿五房的事说,之前啊我对你们几个说了多少次,没一个听我的,现在我是不会再说的,都由着你们,张老迈、张老二是如许,你也是如许,那几个也是如此。但家林是你的亲儿子,文清和文远是你亲孙子,玉珍也是你的亲孙女。”
“爹,您先前找我?”
老村长见他到现在还帮着阿谁,忍了忍气,打断道:“那她此次给你多少私房银子了?不好说是吧,二十两银子就把你人打发了,你也信?连文书和张卫看了都不信,你还在那执迷不悟!”
“她那点苦处都是旧皇历了,过了这么多年,公婆死了,她男人也死了,家里就她最大,你也真信她还做不了主!你自个儿去何家探听探听,当初何家二老离世时是不是真交代了如勇敢回娘家就休了她的话?”
PS:第二百九十五章点窜了。
“家里您也是见过他早晨挑着灯看书到天亮的,连着好几年这孩子就从没在学业上偷懒,这么勤着学习哪会考不好,又如何会花银子去拉拢监买考题,就算要拉拢也没那么多银子给,家里也没给过,他的胆量也没那么大啊!”
“你说的这些我都晓得,也让人探听帮着了,你觉得我是真不管吗?不然现在外边都传开了,文书还能好好的在镇上养伤?可不是因为你,是因着文书!现在文书还不肯把事说出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