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四,你就依着勇之吧,他说能够你就别推了。”
“这哪行,二弟,那些银子就当是我跟勇之借的,我们父子还。你的那些银子这么几年攒着不易,那都是给文书看腿的,我不能要。”
张老四看着两儿子也解开了心结,内心熨贴之极,就算之前另有那么点不舒坦这会儿也没了,“老迈,银子的事就归老二了偿,你别拦着,文书的腿伤误不了。”凑上前小声道:“之前我没跟你们两个说,文书的治腿的银子家航早让月儿跟我通过气了,到时缺多少银子会帮着垫的,就等文书科考了以后就去看伤,今后我们渐渐攒银子还上。”
“好,好,你们啊不怪就好,不怪就好,今后我们家好生过日子,畴昔的都让它畴昔!”
张家林上前看了方氏母女一眼,再次感喟,竟不晓得说点啥,想来再多的话说了也没用。
张文清和张文远对视一眼,一一走上前对着方氏重重的磕了三个响头,红着眼眶道:“您要的都已经给了,这也是您想要的,此次就当我们最后的拜别,自此母子情分开离,再也,不要相见。”然后起家,站到张家林身边,看也没看张玉珍一眼。
“当然是真的,这事我一早就晓得了,我是担忧你们传到外边给他们招费事才没说,小点声,别让几个孩子听着了。”
“爹,两百两可不是小数,这么一大笔的银子。。。。。。”
“说啥子客气话,张四伯,您不消急着还的,这点银子我还是能周转,也不消给我利钱。”
“好的,老村长,这事我会办好的。”
这么逼着挟着,自家老迈就算再有啥子惦记少说也会消去一半,文清和文远将来也能说着媳妇,那些长舌妇也说不着。
“秀兰,玉珍,今后我们伉俪情分尽,父女情分断,你们,好自为之!”
张老四接过银子,走到方氏母女面前,冷着脸道:“拿着,这是两百两银子的银票,好好收着。人见过了,银子也给了,你们现在能够走了!”
“大哥,我说的是真的,此次你别拦着我了。这些年是我对不住你,我内心一向对你有愧总想为你做点啥,此次恰好。文书的腿伤你不必担忧,他现在不焦急。”
“嗯,今儿你们回不来就在外边住一晚,不焦急赶着返来,路上谨慎些。”
老村长也叮咛道:“文运,你们几个把她们拉外边去。勇之,再辛苦你多跑一回,跟卫强帮我把这两个送走,看她们要去哪,没地的话就送去方氏的娘家。哦,对了,如果她们闹腾把人绑了把嘴堵住送出去,如果要死要活的话别拦着,你就按我说的做就行。”
“爹,老村长,大伯,二伯,家林不孝!”张家林对着屋里的长辈跪了下来,边上的文清和文远挨着跪下。
这一次没有留手,脱手很快,方氏母女被拉了出去,也没再听到大喊大呼,然后看着马车消逝在暗淡的夜色中,屋里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文清,文远,你们两个呢?”
“当家的,玉珍是你亲闺女啊!你便不幸不幸这孩子,当家的!文清,文远,你们帮着说几句吧,娘求求你们了,娘求求你们了!”被强行拉着的方氏哭着大喊不肯拜别。
“爹,是我的错,是我曲解了您和娘,也是我先伤了您和娘的心,儿子没阿谁脸怪您,都是我的错,是我的错。”
“爹,这是真的?”张家明一脸的欣喜,他本想着儿子又得再拖上几年,没想到另有这功德。
“勇之啊,你可真是及时雨啊,这回就感谢你了,明儿我就让家里还给你。”
“嗯,此次就算了。大哥,你能改了主张我内心真的很欢畅,你放心,勇之那边借的那两百两银子由我这边出,不消你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