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迎亲的人过来了,你如何说也是月瑶四伯,我们一起去看看。”
交代了几句,不过是让勇之将来对月瑶好之类的话,又按着章程互换了婚书,月瑶本来的婚书老村长拿不到,只幸亏屋里亲身写了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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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满,这药你拿着,如果月儿喘气不匀你就给她服药。刚才我给她服过一颗了,我等下就过来。”
见张老四黑着脸看他,担忧道:“你这是咋啦?莫非是月儿?不该啊,我那酒不成能没用啊,度数高招呢!”
“哎!你别走这么快啊!”张老把头一把追上,拉住问道:“你还没说呢!”
“是呢,虽说勇之脸上的那一道疤痕看着吓人,可我们庄就他家过得最好,月瑶也算苦尽甘来了。”
然后看向一旁的吴管家道:“吴管家,我这边不放心月儿,就不亲身去西庄回礼了,其他的我都交给你。”
“难为了守望啊!”老村长感喟,守望的情意他哪会不清楚,又哪会怪上他,他不是想多活那么一两天,那样的活法,多熬一会儿就多受一份罪,他是怕这么去了冲撞了丧事,担忧月瑶的名声又无端的添上一笔。
朱媒婆穿戴喜庆的衣裳,戴着大红的花走在前面,脸上一脸喜意。
“我烦着呢!”张老四背动手走出人群。
“哼,她张月瑶要家世没家世,要名声没名声,也就那张脸都雅一些,这般猴急的办事,还不知如何勾得勇之呢!”
“我说张老把头,你别说瞎话啊,月儿好着呢!”
“老村长,恭喜啊,今儿是月瑶大丧事,固然赶得紧,勇之这边该备的都备了,这些礼可不轻,这是看重月瑶,我跟您说,吴管家一再的说了,今儿是环境特别,只能小办,待家航他们几个返来,再请您挑个好日子大办一场。”
“应当快了,老村长,您快去吧,有我和文远在这里守着,不碍事的。”
后边是抬着的订婚礼、聘礼,另有花轿,一应停在村长家门口,一时候,唢呐声、鞭炮声、锣鼓声,震耳欲聋,响彻云霄。
张老四站在人群里气得拳头握的紧紧的,忍了又忍,一个字也没出声,却一一记下那几个说的最刺耳的,打着主张等过了今晚,再把事情弄清,他必然得好好清算!
“好你个李熏然,你别拿之前的那些说事,再说我就撕烂你的嘴!”
张老四看向这个,一起长大又处了几十年的故乡伙,感喟道:“张老把头,感谢你的酒,我内心头担忧哪,担忧月瑶这门婚事,也担忧月儿。”紧接着又道:“这门婚事我也是先前晓得的,没比你晓得的多,月儿那孩子烧退了些,可到现在还是没醒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