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熏然,你是说永平在百草堂里的二掌柜位置没了?”李家老迈沉声问道。
那件事当时周边都传开了,的确是自家这个mm做的不对,对不住人家,永平动了手也是没错,不然安平那孩子的出息就没了,以后两人也和好了。可在那以后,每隔一段日子,那两口儿老是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争论。
要说这个mm,嫁人以后最在乎的是啥,之前是张永平阿谁男人,但以后不知啥时候起,那就是他们阿谁外甥了。这么些年那性子是不好,可为了安平那是啥都舍得下,不然先前是不会在两个嫂子面前低头认错。
如果这事是自家mm惹出来的,还真不能怪张永平,他和大哥只怕做不了主。
“他张永平是个甚么东西?我为了他做了那么多事,今儿俄然从镇上赶着返来,拽着我一无二话就把我给打了,到了还说我在外边惹了祸,让他从百草堂的二掌柜直接降成了浅显的伴计,你们说这关我啥事啊?啥也不说就打我,还不带让我辩白的,还说等返来就要休了我!”
可张永平闹到如此境地,看着也不像有假。
故意辩驳一两句,到了最后啥也没说。现在她得在娘野生伤,有求于两个嫂子,再有几个孩子的事上,今儿是她气过甚了。
没想到这回张永平又动了手,还打得那般短长,再一次闹到休妻的境地,一想到自家这个mm的性子,另有这么多年他们兄弟在背后的帮衬,若不是犯了大错,张永平是不敢闹到这个境地的。
可惜如许的日子在前不久又没了,二房回庄了,老爷子也返来了。
也不知咋回事,老爷子返来后很少出屋子,出来了也很少理睬人,阴沉的短长,没有再让六娃四下探听他们大房的私事,也没有再在庄里四周鼓吹他们大房的好话,可之间的干系还比不上见过一次面的陌路人。
就拿他们这些小辈,见了老爷子的面打号召,那是理也不睬,送吃喝啥的,那就更别说了,直接让六娃给退返来,就连他连着好几次上门问候也没一次给他开门。固然没有再像以往闹腾,可不知咋的,他这内心就是不放心,总感觉这不是老爷子该有的模样,一再的交代家里重视着些。
倒不是担忧二房那边,而是家里的老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