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我的儿子,现在我只要你了!”李熏然这会儿看到安平,猜想儿子定是在她前面跟过来的,好似有了主心骨普通,趴在他身上悲伤痛哭起来。
“你两个嫂子常日对你不好吗?还不敷谦让吗?不过是说几句不好听的,可你每次开口要甚么到最后还是依着给了,你就不想想,如果她们分歧意你真能得着好?昔日你就看不到她们的好吗?”
李熏然被儿子脸上的心急和担忧止住了眼泪,这会儿见他一下又一下的叩首讨情,哪还顾得上别的,这个时候她的眼里内心只要儿子。
李熏然再次挨了打,内心难受的不可,更多的是惊奇。
“大舅、二舅,我娘做的不对,你们都不要跟她质气。她明天真的很难过这才说错了话,至于她做的事伤了你们的心,你们就谅解她吧。但愿你们让我娘在这里多呆一段时候,起码得把脸上的伤养好。如果明天就如许归去,想必两家会有隔阂,就是让外人见了也不好。”说完便在他娘身边跪了下来。
“先说大哥,你是家中宗子,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么多年膝下就一个全哥儿,你如何对得起已过世的爹娘,对得起我们李家的前辈!再说二哥所出的新哥儿,倒是天赋带残的,不但被村里的人说道,二十好几了连个媳妇都说不着,还扳连芳姐儿的婚事都不好说,如许的儿子又有甚么用。。。。。。”
如果这个时候,他还像之前那般由着这个mm,再不为家里的媳妇和孩子做主,他也枉为男人,枉为人父了。
现在爹那边的事情还没有定命,如果这边闹翻了,今后两个娘舅必定不会再像之前那样帮手,他必须禁止,起码得让他们让娘养好伤再分开,明天是必然不能这么归去的,不然庄里得看他一家子的笑话。
“你两个嫂子咋了?嫁到我们李家这么多年,孝敬婆婆,善待小姑,生儿育女样样不缺,你一个外嫁女凭啥张口杜口要休了她们,你没这个资格!说甚么为了我们着想,那也要看我们愿不肯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