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航啊,明天我们过来是想问你欠下的药钱甚么时候还?本来说好的是明天到期,这不,趁你永平哥在家提早过来讲一声,就怕你事多给忘了。你也晓得,我家安平过些日子就要了局了,等秋收一过衙门里就会派人过来收税。传闻本年的税又减轻了,家里老爷子的养老钱也要交畴昔,以是现在急着用钱。”
张月儿把头埋在大姐的怀里,听着他们一个唱红脸一个唱黑脸,又说着“公理之词”紧紧逼迫,真想一巴掌拍畴昔将他们轰出门。但是现在她换了个身份故意有力,只能悄悄的听大哥如何措置。这些日子的打仗,她对他们还是有必然体味的,夺目深沉、油滑纯熟,不是能让人随便欺负的。
“永平哥,嫂子,你们来了,坐吧!”张家航起家打号召,又叫月瑶烧些热水给他们喝。
“嫂子,我明白你的难处,但是我们家的环境你也晓得,这些日子山里的野物不好打,再给我半个月的时候吧。到时我必然和利钱一起还。”过了秋收,气候就会转凉,野物虽不好打,但是代价却会高出很多。实在不可,他筹算和家轩去后山跑一趟。
“熏然嫂,你看会不会算错了?那些药钱加上五分的利钱不会有这么多的。另有,请你们再多给我们一些时候,只要一天的时候,这么多银子我们是筹不到的。”张家轩见大哥拧眉没出声,在一旁说道。
“家航,不是哥分歧意,要不是看你爹娘的份上,我也不会一次次的给你们赊药。如果平常,哥也会劝着你嫂子,可这回不一样,安平现在急着用钱,等不了!东西是死物,留着就是用的,再说月儿这病可还得花银子,莫非你就这么肯定今后不会用上,还不如此次用了两家也不消难堪。”张永平也跟着起家压服。
“不消了,家航,我们过来讲些话等下就走。”不等张永平客气回绝,张月瑶就去厨房端了两碗白开水给他们。之前烧的水还剩些,倒是省了再烧热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