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他在内里等家轩却没见他过来,因为担忧才又归去找他,在听到张永平家里闹出的动静便拉着要闯进屋里的家轩。那些话多伤民气啊!就是他听了也替张子杨和李三娘不值,更替这几个孩子委曲!可他不能让家轩闹起来,再如何说,张永平是长,以下犯上就是错了。
一旁的李熏但是气趾低垂的道:“既然你都听到了,也不消我再说甚么了。今后你们家给我离的远远的,少往我家跑!别把我家也给克了!另有你家月瑶那身份可别再俏想我家安平!”
“如你所愿!今后我们兄妹再也不会过来惹你的眼,也毫不会再踏进你们家半步。我家月瑶今后的婚事毫不会与安平沾上干系,今后我们两家桥归桥,路归路,再也不来往。另有,你们一家对我们的所作所为,我张家轩毫不相忘!”
一起沉默的走着,将之前的心境压下,看着刚才因节制悲伤、气愤而受伤的手,空空如也,有点悔怨把那些药给扔了!只是他再也不想与这边有任何干系,哪怕一点也不可。今晚他们兄弟还是忍忍吧,明天再去镇上买药,归正也要措置那些野物。
止住气得颤抖的双肩,直视着又惊又慌的永平哥低声问道:“永平哥,方才你们说的但是真的?”
喧华中的张永平一家三口听到这一声吼怒转头便看到闯进屋内暴跳如雷的张家轩。
“我就说,我奉告你,我早想说了,这么些年我一向忍着、让着,早就受够了!本来张子杨和李三娘去了以后我就想断了干系,可你老是不让。现在才过几天安生日子,这几个小的又老是三番两次的过来皋牢你们父子,让我如何忍?你也不能休我,七出我违背了哪一条,别跟我说多言,庄里说这些多了去了,我可不怕你。”
“好,你想让我们断念,就答复我一个题目。只要你说了,我便依了你。”不等熏然嫂承诺,张家轩便忍住胸口的窒痛紧接着问道:“客岁我娘过来这边借银子,你是不是在屋里躲着,是不是眼睁着看我娘在内里干等?”
她还觉得是甚么题目,本来是这个。一次性说了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