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海点了点头,又叮咛道:“你和你峰叔去吧。现在天晚了,你又受着伤还是让他陪你一起去。你峰叔身上带着银子的,你也不消拿了。趁便把张继山叫过来,院子里的那两端野猪得让他过来分担一下,也抓紧措置了。”
说完,他走到床边,手刚搭上脉搏心中便一惊,赶紧叮咛道:“现在屋里不能有太多人,必须保持温馨、通风透气。家轩和家泽你们都出去,就让月瑶留在屋里把炕烧好,等下我就施针。”
宁海把张月儿的病情参照着月瑶说的又说了一次便顺次让张家航、张家轩、张家泽脱了身上的衣服看诊。他没说的是,月儿此次真的就差点没了,要不是阿谁孩子想要活下来的意志,另有此次他配的药,或许真的救不返来了。唉!这几个孩子明天已经遭了这么大罪,他实在不忍心把月儿的那一份再说出来。
见自家大儿子和家轩出去了,又叮咛睿儿和卓儿先归去,便和老二在屋里问起明天的事情。
张家轩传闻月儿没甚么大碍放心下来,有些吃力的的换上衣服。之前击杀老虎的时候,大哥在边上护着他倒没受伤,只是摔的那一下有些重,先前没如何感觉疼,等回家懈了气疼得短长。“海爷爷,感谢您了。我伤的是胳膊,脚上没甚么大碍,我去拿药吧。”
“海爷爷,月儿在山上的时候惊得犯了病,刚一起上还和我们说话,现在却昏睡不醒。您必然要救救她。”
等把炕烧好,宁海让月瑶把张月儿身上的衣服脱了,从药箱里拿出一盒针,对着张月儿的身上不断的下针。
张月瑶听得内心一松,便依着海爷爷所说,细心的照顾着月儿,并重视炕上的热度。
宁海一手接过,取出一粒分出一半顺次放在张月儿嘴里,又倔强的灌了一口水让她咽下。却没重视自家的小孙子可贵红了脸。
“好了,现在月儿已经稳下来了,再等半个时候我来拔针,你在屋里守着。如果有甚么不对劲就叫我。我就在内里,得先看看你大哥他们身上的伤。”
等看完诊、包扎伤口又给他们开了药方,叮咛道:“上面的药是给你们压惊、止疼的,等下按这张药方去张永平家里开药煎服了,不然你们今晚可睡不了,对身上的伤也不好。家航和家泽身上的撞伤比较重,幸亏没有伤到内里,但也得在野生上半个月才行。家轩的右胳膊伤及内里又用力过分也得养上一个月。疗养期间你们都不得过分使力才行。至于身上的那些划伤也得好好擦我给的伤药。”
“说说吧,家航、家泽,明天是如何一回事?”刚进院子里的时候,他一眼就看到院子内里的景象了,没想到这几个孩子竟然拖了两端野猪返来。想来他之前的猜想还是错了的。
不知者恐惧啊!就他们在内里闹出的动静,可不是他们那几句安静的话语能描述的。如果内里的血腥味引出大师伙,呵呵,那可跑不了,还带着几个小的,别给一锅端了!忍不住竖起大拇指,你们真行!
“爷爷,这是你要的药,您出门的时候大伯让我哥哥给拿来了。”
“海爷爷,明天的事是我的错,我不该带着弟妹进入凶山,也不该和家轩瞒着家泽他们往内里去,更不该带着月儿进山。”张家航低着头非常惭愧道。
过了一刻钟,他才擦了擦汗,叮咛道:“月瑶,你去内里让你锋叔去家里拿药,就说是放在我屋里柜子上面最上层的那一瓶。”那一瓶药是他明天赋用皋比换来的银子买的药材专给月儿配的抢救药,另有两味药没有加上,可现在的景象急不容缓,已经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