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我脸不红。”
“我、我……”不幸冬梅这才回过神来。
春兰的神采顿时一黯,“少爷终究还是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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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尝试?”四个妙龄女仆那里听过这么“前卫”的词,个个都愣在了当场,不知所措。
越来越冷,转眼间,整只修之力炼器竟跟一根万年不化的冰棱子似的,拿在手中冻到手掌生生作痛。而更加诡异的是,本来还是玄色的石头一样的材质,就在变冷的过程当中,它变得晶莹剔透起来,看上去就像是一种贵重的白玉。
这天一早,四个女仆手捧面盆、毛巾、茶具和欲仙槌呈现在了书房的门口,领头的春兰还没有伸手叩门,书房当中俄然爆出了一阵哈哈大笑的声音,伴跟着的另有一串莫名其妙的歌词。
这二十天里,傅书宝从未踏出版房一步,吃喝都有四个女仆送来,就连睡觉也在书房当中铺个个地铺。他倒是满身心投入到他的缔造当中,四个女仆倒是满头雾水,直接思疑她们的少爷是着了魔,尽做了一些她们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事情。不过,少爷不说,她们也只能是在肚腹里暗自猜猜和暗里里群情一下罢了,当着少爷的面,她们还是是一个比一个乖,不敢劈面扣问的。
组装事情并没有料想当中的那样顺利,接单的工匠恐怕向来没有见过傅书宝所描述的东西,以是做出来的配件或多或少有些差别,组装起来也就不免碰到如许或者那样的题目。不过,傅书宝还是仰仗他的一双手将统统的配件重新打磨过并组装了起来。这一来,又用去了五天的时候。算来从下单到配件返回再到组装结束,新的综合修之力炼器统共花去了约莫二十天的时候。
“冬梅,你脸如何那么红?”
“少爷究竟要做甚么尝试啊?莫非是要我……坐到那椅子之上,然后用那玩意戳我的……”想到这里,冬梅已经不敢想了。她的脸已经比那熟透了柿子还要红了。
“我觉得少爷捡了……宝贝。”秋菊岂有不随风倒舵的事理?
“我觉得少爷必定是……是……”冬梅明显是最笨的一个,支吾了半天竟没说个以是然来。
“……”
夏竹叹了一口气,“唉,好不轻易捱到少爷懂事,收敛了之前的恶少习性,我们四姐妹的好日子也终因而来了,可惜,没想到少爷就这么疯了……我们今后如何办呢?”
“少爷如果不疯,他能做那些莫名其妙的事情吗?”秋菊反问。
四个心知肚明的女仆顿时吓慌了神,个个扑通扑通地跪在了傅书宝的面前,“少爷,我们错了,请少爷……惩罚我们。”
“少爷要我做甚么呀?如何要进到那只铁链子里呢?莫非是冬梅做错了甚么事,少爷要将我关在那只铁笼子里吗?”冬梅一脸的委曲,楚楚不幸地看着少爷。
“莫非这就是嫖客阿里所说的万年玄寒石?”心中一片诧异,不过傅书宝很快又将表情平复了下来,盘腿坐到了地上,摆好修练普罗心法的姿式以后又将修之力炼器塞进了口中。
“觉得我甚么?”傅书宝问。
“方才,我们听到少爷在书房里大笑不止,我们觉得……”春兰有些胆怯,欲言又止。
一进书房冬梅就瞥见一只大铁笼子,那铁笼子的上面是一只铁架,铁架之上是一个浑圆的铁轱轳,铁轱轳的中间是一个凹槽,那凹槽里正系着一条韧性很强的犀牛筋,犀牛筋的另一头又是一个略藐小一点的铁轱轳,那铁轱轳下则是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盒子,铁盒子的出口有两条用竹板夹着的铜丝延长出来,铜丝的另一头又是一只三尺见方的铁盒子,盒子的上面倒是一只纯钢打造的座椅,那座椅之上尽是各式百般的金属配件,锥形的、圆形的、颗粒形的……最后,她还瞥见了多钱老爷从沸洲寄返来的那只看一眼都会让她害臊脸红的物件,它被一只精美的支架悬吊在坐椅的上方一尺高度,尾端缠满了黄澄澄的铜丝线,非常奇特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