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一开,恒远低头笑道:“哟,僧衣都换上啦。看不出来,这穿上僧衣的修远,还真是有些佛性。”
“来啦,来啦。”本来以定禅寺一穷二白的财力,天然只得步行畴昔,不过福晋来了好几次,早就和马修远说好了,马车会来接他们,也就省去了腿上的劳力。
山间朝阳初升,氛围清爽怡人,马修远坐在恒远脖子上,感受夏季的风都是凉凉的,劈面而来,也健忘了额头上的痛,扶着恒远光溜溜的脑袋大喊大呼着。
瘌头和尚看了眼恒白手上的食盒,道:“修佛亦修心,修远说的对,切不成自我贬低。寺有大小,佛却不分凹凸,向佛之心亦不分贵贱。”
“修远啊,你这额头如何了?”
“修远哥哥,我想吃……”
“……”
他翻开《楞严经》,将第一卷重新到尾朗读了一边,感遭到对于经义的了解更加地清楚了。不但如此,体内的佛力,竟然在短短一炷香的工夫,就有了较着的增加。
“走吧。本日普度大会,我等极力便是。”
“啊!”
马修远眉头一挑,淡淡道:“老疯子,你又哪根神经搭错了?不爱坐车就不坐,朝萌萌甚么脾气?”他毕竟是个四五岁的孩童,和沈萌萌打闹三个月,仿佛将她当作了本身的mm,天然有些不平老头这么大喊小叫的。
砰!
坐在恒远肩上的马修远被颠得一愣一愣地,口中含混地说道:“师兄,慢点。”
“哎呦,跑不动了。”刚到山下,恒远就放下了马修远,直喘大气。“小师弟,这才三个月,你这身子长了很多啊。”
“恒世?呵呵,萌萌,下车!”沈腐败说翻脸就翻脸,一点情面都不留。
恒远吐了吐舌头,抓着马修远的膝盖,道:“好啦,师兄不也是怕你累着。”他放慢了度,直到过了庙门,才又加快了脚步。
“阿弥陀佛,水到天然渠成。年过天命,为师早已通达,只是但愿定禅寺能够后继有人,以是你们任重道远,都不成懒惰,晓得吗?”
靠着马修远,还在吃着枣糕的恒空,听到他的话,差点被那口枣糕给噎死,从速喝了口茶水,拍了拍马修远的肩,道:“小师弟,大相国寺可不想我们定禅寺这么随便,你千万别乱来。”
沈腐败瞳孔一缩,问道:“谁家的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