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三接过那把离了剑鞘的宝剑,他把那支剑接在手里衡量了衡量,只见他眉宇间不再愁眉不展,并且一副信心实足的模样。
阿谁官差仿佛是酒喝多了,他在陆元坤的吹嘘下,仿佛越说越努力,只听他对陆元坤:“七爷,这件事或许你真不晓得――那于彪使得一手好剑,他那一剑下去,可谓是又快又稳又准。有一次我就见地过他的剑:把一个鸡蛋放在桌面上,阿谁鸡蛋是生的,给他一支宝剑,让他去砍那鸡蛋。只见他手起剑落,那鸡蛋公然两半了,并且一点儿水一点汤都不往外流,那剑之快我们谁都比不了,在邕城衙门也无第二人啊!”
阿谁官差只得先咽了口菜,然后悠然安闲地对陆元坤说:“那于彪就是证据确实、奸杀他女儿并且于明天上午被砍了头的杀人犯,而面前这个小兄弟却冒充于彪的口气说话,这不是自找倒霉吗?那于彪现在已是死人了,”只见这个官差又指着于三说:“你说你冒充谁不好,你非得要冒充他。还把大师吓个够呛。真不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