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弟顿时满身颤栗,战战兢兢地说:“狗哥。”
“狗哥,监控中间的录相都被毁了!”
刚才那小我是徐浩然?
经历刚才大劫的疯狗的小弟们个个失声。
疯狗立时起了狐疑,说:“长发?”已是思疑到了徐浩然身上,略一思考,当场叫道:“留下几小我措置现场,其别人跟我去一趟徐浩然的山庄。”
达到徐浩然的山庄,只见得徐浩然的山庄里灯还是亮着的,疯狗直接批示小弟冲进山庄。
几个疯狗的小弟立即冲上前,将徐浩然的小弟团团围住,一边痛骂,一边拳打脚踢。
听到小弟的话,疯狗止不住肝火,嘶吼起来,紧跟着一脚将中间的一根椅子踹飞出去,疯狗的小弟们噤若寒蝉,个个低着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但刚刚才放松了半晌,客人们正筹算分开疯狗的会所,内里又传来汽车的声音,统统人又是一惊,莫非刚才那帮人又去而复返?
疯狗让小弟将车一停,跳下车,叫道:“徐浩然呢,在哪儿,叫他给我滚出来!”
“狗哥,刚才来了一帮人,太狠了,我们都不是敌手,我们的活动资金全数被洗劫一空……”
疯狗没有逗留,直接冲到徐浩然山庄的赌厅。
徐飞顿时瘪起嘴,说:“哥,你手气也太好了吧。”
几个徐浩然的小弟看到疯狗的车子在山庄里横冲直闯,纷繁冲出来喝止。
疯狗说:“你过来,我不打你。”
疯狗直接差点发疯了,不伶仃眼龙被砍了一只手,秃顶也出事了?
别的一个小弟叫道:“必然是他们,不会有错。”
却本来是孙鸿天在搜刮疯狗的场子的时候,趁便进了监控中间,将监控中间内里的设备都砸了,特别是储存了监控录相的硬盘无一幸免。
一进赌厅,就看到了一副落拓非常的画面,徐浩然、徐飞、徐猛、陈沚朗等四人坐在一张桌子上打麻将,徐浩楠和孙鸿天、老钱在一边看。
疯狗更是愤怒,厉声道:“徐浩然,你觉得你做了这类事情能瞒得过谁?”
疯狗的话才说完,又有一个小弟说道。
好一会儿,疯狗才略微沉着了一点,对一个小弟勾了勾手指,说:“你过来。”
徐浩然的一个小弟道。
“徐浩然!”
徐飞等人听到徐浩然的话,都是忍不住笑了起来。
那小弟想了想,说:“带头的留着一头长发,戴了口罩,看不清楚样貌。”
好一会儿,疯狗宣泄完了,气喘吁吁,一把扯开内里衬衣的扣子,暴露毛茸茸的胸膛,恨恨隧道:“说,给我说清楚刚才产生甚么事情?”
“狗哥,我们必然要报仇,绝对不能这么算了啊。”
那小弟才惊魂稍定,走到疯狗面前,但还是止不住地身材颤栗。
徐浩然一脸茫然的神采,说:“狗哥,你说甚么呢?我装甚么?”
那小弟哭丧着一张脸,说:“狗哥,你是没见到那帮人太狠了,杀人都不眨眼的。”
徐浩然实在早就看到疯狗来了,用心装没看到,听到疯狗的声音,假装才看到疯狗,一脸惊奇的神采,说:“狗哥,你如何来了?来来来,恰好缺人,来玩几把。”
徐浩然呵呵一笑,将面前的牌往堂子里一掀,站了起来,神采一变,说:“疯狗,你他么大早晨的跑到我这儿来大吼大呼,是不是真觉得我徐浩然好脾气,不敢如何样?老子们一早晨都在这儿打牌,你会所出甚么事情,管老子鸟事啊?”
全部赌厅里没有其他客人,就只徐浩然等几个。
又一个不好的动静传来。
看到独眼龙的断手,疯狗更是气得发疯,当场骂道:“我草他么啊,是哪个杂种干的,别让老子查出来,不然老子杀你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