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棉心下一暖,唇边也绽放了点点笑意。“不劳操心,旧疾罢了,几日便好了。”
想着,她抬眼看了看八王爷。
成者为王败者为寇,自古以来便是如此。
整件事情结合起来便是如此,皇上早就没筹算让八王爷做太子,便打发了他去江南措置政事,路上更是到处寻错要给他安个罪名打压一下。毕竟八王爷现在的权势差未几架空了他的权力。
不管最后做皇位的是谁,只要不是八王爷,那么八王爷府自有一番动乱,不死即伤。
这动乱朝廷,非论是谁都不比他有资格庇护她。
八王爷就着桌上的青瓷盏倒了杯水抿了一口,这才不紧不慢的道:“也是,我来干吗,喝个茶还要本身脱手。”
他顺了顺压皱了的衣服袖角。“不要想太多了,再不济另有我在,现在起码还没有谁想动我便动的了。”
八王爷手天然地往她腰间一搂,眸子里似有笑意一闪而过,他沉声问道:“棉儿但是怕了?”
很多事,她便用不着审时度势,交给八王爷本身措置就好。
苏锦棉一愣,他已经起家了,扣住她的手就拉着她躺会软榻上,随即顺势坐在一侧。“前日便晓得你染了风寒,抽不开空罢了。”
苏锦棉如果怕他便不会这般打趣了,当下转了话题道:“你还没跟我说这王爷做的是不是称心稳意呢。”
苏锦棉心下一松,为他做事考虑得细心又体贴感觉心暖,不过嘴上倒是涓滴不落。“那必然很凶。”
见她转了话题,他也不再诘问,给她身后垫了软枕,便也随便的靠在塌上。“依你所见呢?”
想清楚了整件事,苏锦棉便豁然了,心底倒是更加的惊骇起来。“太子之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