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环地痞三人刚要四散逃窜,倒是被唐虞这一句给生生地立停了脚步,更何况唐虞的手中另有枪,那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是不是秦少阳让你们来砸人家诊所的?!”唐虞指着鼻环青年三个地痞,娇声斥喝着,可见她此次是真的怒了。
胡扬西一边坐在诊所里,一边猫着身子透过诊所的玻璃门,朝着劈面的秦氏中医诊所望去。
俄然间,他的面前一亮,只见那三个花衬衫地痞终究从劈面诊所走了出来,正朝着这里走来。
“喂,我可警告你啊,别冤枉人,人家秦少阳可没有给我们钱让我们来砸你的诊所!”鼻环青年这句话说的也没有错,秦少阳确切是没有给钱,他们是志愿的。
“都给我站住,谁也不准动!”一声娇喝声立时响起,然后便见警车车门翻开,两双红色的小皮靴从车上跳了下来,唐虞那隽秀而严厉的面庞从车门后呈现,“谁如勇敢动,谨慎我告你们拒捕!”
鼻环地痞歪了下脑袋,脸上还是是那令人寒伧的笑容,只见摇摆着身子走到胡扬西的诊桌前。
“得令。”别的两个花衫地痞将袖子给挽了起来,镇静地喊道。
在砸胡扬西的诊所之前,秦少阳就已经特地盯嘱过鼻环青年,砸诊所能够,但千万不要碰伤那些病人,当地痞也是有原则的。
“看来他们事情办的不错,这一千五没白花。”胡扬西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开端哼起小曲起来。
胡扬西用眼睛剽了这几人一眼,冷声笑道:“事情办的如何样,有没有把那秦少阳也给我殴打一顿?”
但是令秦少阳非常不测的是,阿谁鼻环地痞大步向前,昂着胸膛,说道:“警官,这件事没有任何人教唆我们,是我们自发构造的,这姓胡的看病滥免费乱行医,很多病人在他这里病情不但没有治愈,反而恶化起来,我们看不下去,就把他这黑诊所给砸了!”
胡扬西被鼻环青年的俄然行动给吓了一跳,神采一变,有些惊骇地问道:“你……你是要做甚么,我不是付给你们钱了吗?!”
扑咚的一声,胡扬西便重重地坐倒在椅子上,白衣衫也被揉得皱烂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