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沐阿梨半蹲下身子,将手中泛着血腥味的米汤盛了一勺喂到那男人怀中的妇人丁中,只喂了三勺,那妇人脸上因疼痛而扭曲的神采已然好转。
沐阿梨没有理睬朱玉香的号令,只扫了一眼那些痛的在地上打滚的人,朗声道,“我的另一个婢女已去请大夫,你们没看到已疼死一个了吗?与其让他疼死,还不如尝尝我这药管不管用?”
“你,你,你要造反了!”朱玉香被气的一个倒仰,连秋月,一个小小的婢女,都敢指着她的鼻子破口痛骂,的确是孰可忍孰不成忍!
“朱玉香!”沐阿梨抬高了声音道,“若这罪名被你栽赃到我身上,那我岂不是死路一条?归正都是死,拉你做垫背也不为过吧?”
“我也要!我也要!”那些抱着肚子的人冲沐阿梨喊道。
“我,沐阿梨!兰梨郡主!国公府的六蜜斯!倘如果我下毒害了这些人,不消你们喊打喊杀,我父亲,皇上,太后,泷大人,都不会饶过我!天璃的律法也不会放过我!即便我想逃,也无处可逃!”
沐阿梨将匕首从朱玉香脖颈处移开,冰冷的刀面贴着她的脸颊而过,这才回身走到沐莲那边盛了半碗米粥,“秋月,端着!”
那些叫唤的帮凶的哀鸿也被面前这景象震住,有人竟敢拿刀抵在本身母亲的咽喉,这是疯了吧?
“很好!”沐阿梨的匕首还是紧紧抵在朱玉香的咽喉之处,清洌洌的眼眸却如夏季的晨光普通扫向那些哀鸿声音朗朗开口道。
“本日,若查不到下毒之人,我秋月,也情愿将这条命给你们!”秋月红着眼眸瞪向这些人道。这天下就是如此的不公允,沐阿梨一心想着为他们好,他们却从未信赖过她!
人群中一个蓄着络腮胡子的男人受不了沐阿梨的相激,粗声道,“来!给我家婆娘尝尝!”
“我家蜜斯是看面前情势危急,以是,才将本身用来拯救的药丸化在米汤里好救人!国公夫人,你的思惟如何这么肮脏?即便我家郡主想先做好人再做好人,那将毒下在国公夫人的粥桶里不更好吗?如此,还能让夫人您痛快的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