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曾翰无法地勾唇道:“产生火警的,就是他的船厂。说他和这事没干系,打死我也不信。”
“甚么项目?”我问道。
“但是这类体例洗钱,按理范围不大,就算邹士钊用都嫌小,用它来连接谭恩明和老焦的好处圈,仿佛小了点。我就顺着这条线摸下去,公然有所发明。”陆曾翰的眸子亮亮的,“可怡大部分卖出去的画,最后的流向是东南亚的一些国度,泰国,缅甸,新加坡都有,在那些国度会停止二次拍卖,在那边,才是真正洗钱的处所。代价翻了几十倍乃至上百倍,歹意炒高价,然后通过那边的钱庄,把钱真正洗白。”
“你真的感觉他是明净的?”陆曾翰看着我,眸子里都有几分冲动。
“四年前,南城的很多船厂,曾经大范围上了脱硫设备项目,这是一个环保项目,脱硫能够减少船舶燃油过程的净化物排放。这个项目放在明天,也是引领前沿的。当时省里投了几十个亿,但最后不了了之,现存的设备型号、数量和当初申报的大相径庭。打个比方,当初报的是黄金,可买的东西是烂铁。”陆曾翰说道,“并且因为脱硫设备的不达标,还导致了一场火警。就是这场火警,给赵叔惹来了费事,上面开端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