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忠缓缓将李锋扶起,语重心长道“先生之祸,非别人而至也。”
既然已经闯了祸,只怕很难靠这张嘴解释清楚,为今之计,也只要强大的羽翼,让刘备不敢动本身了。想罢,又跪到地上,哀告道“请黄老将军承诺。”
见黄忠承诺,李锋又是一拜,同时喊道“李锋拜见教员。”这一声,虽不是寄父,但仍然喊得黄忠畅怀大笑,老眼微红。
李锋又问道“现在主公虽并未命令,谁来当这个长沙太守,然国不成一日无君,城池也不成一日,无父母官。不知兄长心中可有人选,临时代理这个太守一职。”
黄忠到底是年老,固然嘴上说没甚么事,但毕竟敌不过光阴,流了那么血,神采也逐步显出疲态。
总算把这老骨头给搞定了,李锋这才擦觉到本来本身的背上,已经被盗汗湿透,轻风吹来凉飕飕的。转头一望,正看到魏延一脸佩服之色悄悄门外候着。赶紧扶起黄忠,说道“刚才言语获咎,全为帮忙老豪杰将功折罪,万望老豪杰莫怪。”旋即又拉着黄忠走到魏延面前,问道“兄长,关君候呢。”
李锋哈哈一笑,答道“你们真奇特,黄老将军在长沙城中的声望,你们又不是不晓得。我军方才占据城池,当务之急是要安宁民气,这个事情让老将军代庖,是最好的挑选。”田大牛叹了口气,退到一边,不再言语。
莫非是刘备?李锋这才感觉后怕,背脊不由暗生寒气,盗汗直流,偷偷打量四周,心道:刘备这厮一向派人监督我?不该该啊,他不是仁义之君?不该该啊,我现在只不过是个副职,没有实权,他猜忌我何为。看来三国这潭水,真的不像本身材味的那么简朴。或者说,君和臣之间的干系,没有他设想的那么简朴。
魏延呵呵一笑,伸手礼向黄忠,答道“黄老将军在长沙城德高望重,这代理太守一职,非老将军莫属。”
黄忠摆了摆手手,一把将箭拔了出来,道“忠玩了一辈子的箭,却接不下这箭,此人当真不简朴呐。”箭飞来之时,他想用手去接,但对方臂力过大,没能接住,直接射在肩窝处。幸亏接箭时,卸去很多力道,箭头仅仅刺穿皮肉,并无大碍。
“在这乱世,人不会武功真的不可啊。”李锋呐呐说道,旋即仓猝迎着黄忠到了屋里,为他上药,包扎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