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吓了你一跳吧?哈哈哈哈……”
“大敢,你想造反吗?”
“那好,既然如此,那我便取了你的性命。”说话间,一把飞剑带起一阵破空之声,以极快的速率射向方漠的眉心。
“停止?给我一个来由。”方翰气力虽强,但陈墨却并不是怕事之人。此时方翰上场,已经是粉碎了大比的端方,非论此事如何告终,他都是免不了一场惩罚。
本来,方翰的气力虽强,但神识之力并不如陈墨,只是因为他离方漠太近,更因为心急之下,发作了全数的神识之力,这才堪堪将陈墨的飞剑止住。
这两个声音,一个来自百草园的主事陈封,另一个则来自御剑阁的主事羿星斗。
“好,那我就给你三天,不过你要记着,你的命是我的了。”这最后七个字,陈墨说得一字一顿,且声音宏亮,让在场的人们全都听得逼真。
只见他来到方翰面前,双膝跪地,重重地磕了一个头,寂然说道:“哥,保重!”说完,他起家便走,涓滴不睬会方翰在前面声嘶力竭地呼喊……
“如何?窜改主张了?”
“总之么?那我身上这二十七处伤口如何办?就该这么认了?”陈墨的语气越来越冷,比先前的方漠,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是,等了好久以后,他并没有感遭到飞剑的刺入,心中猜疑之下,他展开眼睛看去,只见在他的面前,并没有飞剑的踪迹,就连陈墨也没了身影。
“等等!”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方漠俄然又开口道。
并不是陈墨要停手,而是他蓦地发明,本身的飞剑动不了了。
“那好,那我就成全了你。”说罢,飞剑便作势欲动,只需一眨眼的工夫,方漠便会变成一具尸身。
“你不能杀他,宗门方才在不久前定了一条新规,不得在比斗中杀人。”为了救下弟弟,方翰仓猝搬出了宗门新规这根拯救稻草。
“西南两百里,方家村。”方漠答复。
“你另有甚么要说的吗?”陈墨冷冷地说道。
“求胜?名誉?这些都比我的性命首要吗?为了这些浮名,他便能够杀我?那我也是为了求胜,为了名誉,现在为何不能杀他?”陈墨凛然道。
他眺目而望,这才发明陈墨早已回身走远,向着百草园的步队走去。
“记得每年的探亲假,多归去父母的坟上磕几个头。我的剑不杀孝子,除非大奸大恶。并且,既然你甘心受死,那么你我的这点仇怨便一笔取消,你纵有杀我之心,但我却没了杀你之意。”说着,陈墨回过甚来,眉毛挑了挑,暴露一脸坏笑。
“你爹娘的坟在那边?”陈墨问。
他用心把“前辈”那两个字咬得很重,言下之意是:你一个修为高深的前辈,作为裁判竟让对方上来一个帮手,并且这么久了竟然不管不拦,你莫非就是在一旁看热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