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讲到兴头儿上的郝风景,并没有因为陈墨二人的到来而停止“演讲”,那眉飞色舞、绘声绘色的神采,再加上有些夸大却并不过火的语气,的确媲美最顶级的演说家。
“晓得错了?刚才不是要给我喝点罚酒么?我此人酒瘾大,甚么酒都喝过,就是没喝过罚酒。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有点馋了呢!”陈墨笑着说道。
“靠,你还真有啊!不会是双胞胎吧?易燃易爆,果然奇葩!”陈墨一脸戏谑地说道。
没错,这是陈墨又在用毒了!
下一刻,只闻声“咕咚”一声闷响,男人手中的板斧手他手中滑落来,偏巧不巧地,恰好砸在他的右脚脚面上!
连筑基初期的他都赢过,即便这个看似凶悍的男人修为再高,顶破天也就是凝气期大美满,并且看上去,他就是那种脑筋简朴、四肢发财、还极轻易脑筋发热的范例,面对如许的敌手,他又如何会逞强!
因而,在场合有人的兴趣立即便被勾了起来,大师纷繁举起一只手,迫不及待地发誓道:“我发誓:如果将郝师弟的话传出去半句,立即就被天雷劈死、被天火烧死、被陨星砸死!”
“我发誓:如果将郝师侄的话……”
“我们甚么酒都不吃,就是走累了坐在这里歇歇脚,如何?这块处所是你们的?”陈墨本来也不肯意多事,但见这个家伙如此放肆,也是有些气不过了。
“嗷――”跟着他的痛呼声响起,那把板斧再次从手中滑落,而无巧不成书的是,又砸在了他的左脚上!
只见他“嗷――”地收回一声痛呼,然后便扬着右胳膊,用左胳膊扳着右脚,而没被砸到的左腿,则在原地转着圈儿地跳了起来,一边跳还一边“哎呦、哎呦”个不断。
几近是同一时候,那些人都发了誓,只剩下陈墨和东方宏温馨地坐在那边,既不发誓,也不分开。
现在,他即便再痛,也跳不起来了,并且还一屁股坐到地上,举着两只毫无知觉的胳膊,就这么在半空中保持着抡起的姿式,如何尽力都放不下来……
一阵千恩万谢后,他老诚恳实地坐在一边,两只脚已经肿起老高,但他竟然不去找人治伤,还留在这里想听郝风景要讲的奥妙。
“我发誓……”
“发誓么,我们是不会的,倒不是不尊敬你,而是我们没有发誓的风俗。”陈墨浅笑着说道。
约莫十息过后,有个长着一脸络腮胡子、一巴掌宽护心毛的男人终究憋不住了,他“噌”地一下站起家来,瓮声瓮气地说道:“我说两位兄弟,如果我没认错的话,你们是百草园的东方宏和陈墨吧?你们在大比中的表示倒是不错,但那是没碰到我,不然的话,你们第一轮就被淘汰了。别磨蹭,要不就从速发誓,要不就顿时走人,你们这既不发誓也不转动,郝师弟指定是不会讲了,那样的话,我们的誓岂不是白发了?”
“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太没本质了。”说着,陈墨曲指一弹,一根细针闪着一抹幽光,快速射向男人的肩膀。
“好!你小子够胆,那就让你尝尝你易然爷爷的板斧!”那男人将斧子猛地扬起,作势就要劈下。
给人开个膛破个肚儿,锯个胳膊截个腿儿之类的,包管物美价廉、童叟无欺……
跳了好半天,当发明大师都在用一种看痴人的眼神在看他的时候,男人这才忍着疼,停下了单腿的“袋鼠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