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天翻了白眼,心中怨念非常,我大抵今个出门没看皇历吧,这么倒霉,管了件闲事,救了位美女罢了,如何就接二连三碰到些找费事的家伙?另有完没完啊!我还急着赶路去终南山呢 ,能不能消停些!
云裳惊呼一声,我扬了扬眉,身形微微一侧,避开锦衣少年看似凌厉实则毫无杀伤力的一剑,快速上前,在锦衣少年错愕骇然的眼神中出指导了他的穴道。
“周女人,这柄但是江湖传闻的倚天剑?”云裳对于周遭投来的各色目光恍若不见,她的目光落在我手侧的佩剑上。
云裳看看她面前被菜肴高高叠起的饭碗,又看看我,脸上神采甚是风趣,既无法又无辜。
云裳淡道:“不过是曲解一场,相互申明就好,现在可否请中间移驾,让我们畴昔?”
“我们走!”我握紧了手中的惊鸿剑,如果陈建再胶葛不休,我不介怀动用武力。
“是这个启事啊?”我有些替云裳可惜“那你岂不是会错过很多美食。”
“我们走吧。”我拿了包裹、佩剑,护着云裳向外而行,在她耳边,抬高声音问:“你熟谙他?”
“云裳女人这是在夸我呢,我受宠若惊啊。”我笑,尝了尝桌上的菜肴,禁不住赞道:“这菜的味道公然不错。”我夹了很多的菜肴到云裳碗中,非常当真的说道:“诺,你嘉奖我,我也不能没所表示不是,这些菜,你多吃点。”
我悄悄吹了口气,将一根发丝吹向剑刃,看着它无声无息的从剑刃两侧分下,“惊鸿的确是一柄好剑,可惜她跟了我这仆人,或许这一世也没机遇像倚天剑、屠龙刀那般立名江湖了。”我偶然于闯荡江湖,更偶然与人争强,惊鸿剑的用武之地恐怕是少之又少的。
“两位女人也太不给我大哥面子了吧、、、、、”身前白影一晃,一个锦衣少年抱剑在胸,挡在了大门处。
“哈哈、、、、、”锦衣少年一阵嘲笑,语气中带着玩味:“认错人了?那要不要我去请望月楼的李妈妈来细心辨认一下,看看女人究竟是不着名的云裳呢还是望月楼的头牌花魁娘子蝶舞?”锦衣少年用心举高了声音,令得四周世人都清楚的听到了他所说的话,顿时十几道或冷傲或切磋或鄙夷的目光纷繁投向云裳。
“这两位女人的饭钱算在我身上就好。”来人年约三十多少,一袭锦衣,腰上挂着一块玉佩,样貌还过得去,只是嘴角浮着一缕如有若无的笑容,看得让人极不舒畅。他走近后瞧清云裳的面貌,脸上暴露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