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裳,你做甚么?”我拦住她,皱眉问道。
“呵,那卖琴的老者早就走了,你要将这琴退给谁去?”
我接口道:“身为男人又如何?莫非你要以身相许不成?”
我在桌前的椅子上坐下,倒了杯茶水,抿了一口,耳边便听得淡淡的琴声响起,如轻风拂柳,温和轻缓,让人禁不住闭目聆听,心身都情不自禁的渐渐放松了下来,直到云裳一曲弹罢,我竟成心犹未尽之感。
“送给我的?”云裳明显是有些不测,隔了红布看不到布上面,她禁不住猎奇的扭头问我:“是甚么东西?”
云裳看我一眼,神采微红,我逗弄之心顿起,忍不住诘问道:“云裳,如果我是男人,你不会真的因为我买了绝色送你,你就甘心以身相许吧?如果是那样的话,那你可真是太轻易被打动了。”
云裳道:“我去将这琴退还给那白叟家。”
“或许对一些人来讲,性别并不能决定统统。”云裳想了下,说道:“我在望月楼中就曾见过楼中的一对姐妹彼其间至心相待,固然也曾有过男人情愿为她们赎身,迎娶她们过门,但是终究她们都没有动心,在她们眼中间里便只要对方。”
第二天一早,用过早膳,我将云裳带到本身的房间,指了指桌上被我用红布遮起来的绝色古琴,对她道:“云裳,桌子上的东西是送给你的,你看一下,是否喜好。”
“好了云裳,我们不是朋友么,朋友之间何必计算那么多,不过戋戋五百两罢了,你用不着在乎的,不过嘛――”我微微一笑,挑眉道:“如果你想要感激我的话,我倒是不介怀的。”
我天然不会奉告她,我但愿她看到绝色的一刻能有份欣喜感,“本身畴昔看一下不就晓得了。”
“天然喜好。但是、、、、、这琴要五百两银子的,云裳又岂能让芷若姐姐如此破钞。”云裳忽的抱起桌上的琴,回身往屋外而行。
“那如果换做你呢,云裳,你又是否会接管、爱上一个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