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目光自卓玉身上移开,看向那静虚的师父,出声解释道:“我偶然伤贵派弟子,只是当时环境我若不脱手我的朋友便会被伤到,迫不得已,如有获咎,还瞥包涵。”
“三招已过,道长不必再让我,请吧。”三招发挥已毕,我持剑默立,等着那静虚的师父上前来,然对方倒是站在原地,动也未动。
那静虚的师父低头看了看手中一物,又瞥了眼我身边的云裳,忽的冷哼一声,手一扬,抛过来一物,“这个是两位的吧?”
那静虚的师父哼了一声,说道:“教徒无方,怎的会与做师父的无关!”
那静虚的师父冷哼一声,说道:“女人伤了小徒,就想这么三言两语交代畴昔么?”
“如何了?”我不解的扭头看向身后,当看到有几个全真派的羽士正向着茅舍这边而来时,我不由微微皱眉。
“芷若姐姐,我想在屋外呆一会儿。”回到茅舍,进屋之前,云裳忽的开口说道。
卓玉对上我的目光,张了张嘴,仿佛有话想说,但看了看身边的同门,毕竟甚么也没说,只是歉然地看了我跟云裳一眼。
我伸手接住对方抛来之物,低头一看,本来是当日云裳不谨慎弄丢的那面人,记得云裳挺喜好这小面人的,能失而复得,还真是不错,“这面人当日在集市里弄丢了,还真是要多谢道长帮手替我们寻回。”我将面人递给云裳:“云裳,此次收好了,不要再弄丢了。”
“芷若姐姐,你看,是那天在集市同萧公子脱手的羽士。”云裳的声音不由变得严峻起来:“他们仿佛是冲着我们而来的。”
我瞧松树下比较荫凉,因而便移步到了树下。“云裳,你等我一下,我进屋拿张椅子来给你坐。”谨慎翼翼的将云裳放下,云裳伸手扶了树站稳了身形,我则快步进屋去取了椅子出来,方才扶云裳坐下,云裳忽的扯了扯我的衣服,表示我转头看。
这时,只听那静虚的师父冷声诘责道:“既然女人并不否定,那么敢问女人当日为何要脱手打伤小徒?”
“没事的,不过是几个羽士罢了,我来对付他们,你只要坐在这里好好晒太阳就行了。”我回过甚,对云裳笑了笑。
我话音刚落,那静虚师徒还未说甚么,却听卓玉身边那羽士冲口说道:“哼,峨眉派又如何,不要觉得你是峨眉派的人,你打伤我静虚师弟之事便可一笔取消,明天即使是你峨眉派的掌门亲身来此,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等闲揭过了。”
也是,云裳现在行动不便,回到屋中也只能呆坐在床上,是很无聊,在屋外晒晒太阳倒也不错。
“这点我看道长大能够放心,我偶然与你全真派为敌,留在终南山不过因为私事,与贵派扯不上涓滴干系。”我顿了顿,和缓下口气,说道:“道长,我们峨眉、全真两派素无过节,我实在不但愿因着小小曲解而与贵派之间有所抵触,误伤令徒的确是我的错,只是但愿道长能够了解当时环境真的容不得我做其他挑选,请道长师徒能包涵勿怪。”
“女人既然是峨眉派门下,何故不在峨眉山,却呈现在我终南山?女人逗留于我终南山究竟所为何事?”那静虚的师父目光紧逼向我,一副诘责的口气。
很快的,全真派来人便到了我和云裳的近前,来的一共有四人,抢先的一老一少两名羽士恰是当日在山下集市中与萧诺脱手之人,而别的的两人,一个是早上方才见过的卓玉,别的一个年纪比卓玉稍长,倒是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