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掌门想来也不肯听本座好言相劝了?”
“万事皆有第一次,中间也不必感觉奇特。”
“本座听闻中原五大派之一的峨眉派掌门也亲临我南疆之地,想必女人便是那位峨眉周掌门吧?”
“本座措置无用教徒,但愿没有吓到各位。”轿中人缓缓说道,语气还是淡但是冰冷。
宅子内里并无异动,这幽冥教主仿佛只带了他的轿夫和顾墨二人。
“教主――”沙艳秋惊骇昂首,刚欲辩白,声音却嘎但是止,一团红云俄然卷至,沙艳秋的头颅便飞了出去,鲜血自腔子里喷溅而出时,那团红云已转刹时卷返轿内。
沙艳秋神采大变,声音来自西北方向,她立即回身朝阿谁方向跪了下去,低声道:“恭迎教主。”
“哦?”轿中人轻叹道:“本座倒是第一次听人如此评价本座。”
沙艳秋还是保持着膜拜的姿式,但躯体之上却没有了头颅,在这暗中的夜色中,那没有了头颅的尸身,汩汩流着血,显得可骇而血腥。
七绝琴?这沙艳秋乔装易容混入我们当中,除了暗中给幽冥教传信以外,更首要的目标竟是为了盗取素月圣女的七绝琴!难怪明显已经得知了我们的落脚之地,幽冥教主却不急于派人前来,本来是为了留出时候给沙艳秋盗琴。可惜他们的快意算盘没能得逞。
“中间身居偏僻南疆,也知我峨眉之名,可惜若非我走这一趟,只怕这辈子也不晓得南疆另有个幽冥教的存在。”
我扭头望去,便见一顶肩舆由西北方向而来,肩舆垂帘深重,抬轿的是四名幽冥教教徒,但却不是普通的幽冥教教徒,因为抬轿的四人前面两个各自缺了一条胳膊,前面两个各自缺了一条腿,四个身有残疾的人,抬着一顶肩舆腾空而行,如履高山。
墨千媚一向十指紧扣,死死盯着那垂帘深重的肩舆,现在听到轿中人的话,她娇躯微颤,情感刹时变得狠恶起来,“聂天,你的确该悔怨,悔怨当年没能杀尽我墨氏一族。留我墨千媚活到明天,而我活着的目标就是为了杀死你,替我全族高低报仇雪耻。”
瑶琴在我纵声大笑之时,已不动声色的往我身后退了一步,在我迟延时候分离沙艳秋重视力之际,她借着我来回度步身形遮挡的刹时已闪成分开,悄无声气地绕过沙艳秋,掠入对方身后的屋内,在我故事讲完,沙艳秋发觉场中少了一人的时候,瑶琴的人已经站在了房门口,但见她向墨千媚微微点头,表示屋内世人无恙后,墨千媚脸上的担忧孔殷之色方才一松。
“中间何必如此假惺惺。”我深吸了口气,光荣本身没有吐出来:“视性命为蝼蚁,敌部下随便残杀,足见中间贫乏人道,又躲在肩舆里,不敢站出来发言,看来幽冥教主不但贫乏人道,且是个鬼鬼祟祟,不敢以真脸孔示人的家伙,这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肩舆落地,顾青衣和墨良玉一左一右侍立在肩舆摆布两侧,顾青衣瞥了瑶琴一眼,面带嘲笑,另一侧的墨良玉倒是微微垂眸,谁都没看。
轿中人道:“你的确办事不力!本座要的东西,你可拿到了?”
“舍弃朋友于危难之时,恕瑶琴难以从命。”
“两位应当清楚明白的是,这全部南疆都乃我幽冥教的地盘,在这里本座便是天,本作不想与中原帮派过不去,也不想跟神雕大侠的先人树敌,不过本座更不但愿任何人在本座的地盘上拆台,明天你们若要插手救人就是拆台,而敢在本座地盘上拆台的人,了局一贯只要一个,那就是死!本座劝二位考虑清楚,最好不要以卵击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