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幸个屁!皇上但是明君,如果他们俩无辜,皇上抄他的家。”围观百姓气得乱蹦跶,差点踢到中间的箱子。
“为甚么都摆在他家门口?”恭亲王脱口就问。
如果不是侍卫们一脸庄严,围观百姓还觉得哪家王爷嫁女。而这个设法刚在脑袋里过一遍,只见侍卫俄然停下来放下箱子,翻开箱子以后把内里的物件摆出来,有精彩瓷器,有豪华金器,有流光溢彩的玉器等等。
乾清宫灯火透明,外务府三位总管跪在殿中心,海拉逊不敢求皇上开恩,只求皇上示下,求皇上饶命。
马齐:“我刚才特地拐去正白旗那边看一下,粗粗估计,从海拉逊家里抄出来的东西抵得上半个国库,皇上天亮斩了他,唉,也难消百姓心中肝火。夫人,大嫂和侄子侄女们都被关进刑部大牢,你清算些东西去看看她们。”
“上个月下大雨澹宁居有一处漏水,边关送来的折子被浸湿,杂家请外务府补葺,他们修一次又漏水,畅春园的小寺人来报时赶上皇上不欢畅就命亲卫查一下,传闻海拉逊大人家比乾清宫豪华……另有前次,敬事房总管欺辱宫女,皇上令外务府严查,敬事房总管隔日死了,皇上一向记取呢。”参谋行把乌雅氏当年干的事换个说话,这是康熙和太子揣摩两天揣摩出的主张,“大人懂了吧。”
佟家也属镶黄旗,一个旗里两家被抄,佟国维哪能睡得着,见马齐来了,松了一口气,“你没事吧?”
“皇上半夜下旨,我哪敢问。”佟国维道,“事出俄然必不平常,你别瞎掺杂,听皇上叮咛。”
尼楚赫忙问,“阿玛甚么意义?伯父凶多吉少?”内心不竭祷告,不能出事,不能出事,身居高位的伯父出事,相称于他今后少了一条胳膊啊。
恭亲王一趔趄,“皇兄真狠!来这么一手,即便他日他饶过海拉逊三人,内城百姓一人一口唾沫星子也能淹死他们。”
禁卫军一看对方面善,“海拉逊!”
大半夜家门被身穿黄马褂的侍卫倔强砸开,海拉逊的夫人挥动手绢嚷嚷,“没天理,没天理……”
尼楚赫还在跟石氏负气,一见隔壁“着火”,顾不得活力,“额娘,出了甚么事?”抱着她的胳膊严峻地问。
“又被禁足?”马齐感喟,“如何恰好这个时候,又犯了甚么事?”
“四,四阿哥?”佟国维扶额,“提及他我就犯头疼,被皇上禁足了。”
尚书大人面色一僵,冒死压下笑意,慌镇静张跑出乾清宫。妈妈呀,皇上好可骇,今后再也不搁背后群情小四阿哥,小四爷难堪余国柱还找点证据,皇上抄家连来由都不消,一句话的事儿。
三百名冗员,皇上不裁,一旦四阿哥从南三所出来,便会拎着鸟铳挨个废。别感觉四阿哥开打趣,他连蒙古王爷都敢废,连武英殿大学士都敢废,他一点也不介怀血洗外务府。
九阿哥想好了嘲笑胤禛的词,到门口进不去,进不去了?兄弟们惊觉事大,第一反应——找太子。
刑部尚书手持圣旨,海夫人瘫在地上。
“他?可靠么?”尼楚赫看不上混世魔王四阿哥,别看他们已是未婚伉俪。
马齐也想关门,可马思喀是他兄长,贪墨的财物摆到了他门口,两旁另有黄马褂侍卫守住,富察大人不敢关啊。
参谋行见他面色诡异,抬手指了指内里。
侍卫堵住他的嘴,飞扬武和马思喀两人神采灰白,一下子瘫在地上,康熙本有点心软,看到二人景象,连连摆手,表示侍卫从速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