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胤禛你的府邸。”太子道,“传闻假山是用太湖石堆砌而成,盆栽是从岭南运来的,地板一水的大叶紫檀,窗户还筹算用彩色琉璃,胤禛啊胤禛,你那府邸可比孤的毓庆宫豪华,好想晓得汗阿玛晓得你这么搞是何感触。”
而胤禛觉得说中弟弟们最在乎的事,便趁机为他们科普早生孩子的坏处,八阿哥四人被他忽悠的一愣一愣,呆呆的问,“四哥讲真的?”
“二哥我可没想闹,三哥,弟弟最后再说一遍,想对比我那样装修,弟弟建议你自个出钱,要么去找汗阿玛,只要汗阿玛同意了,别说太湖石,西洋琉璃,紫檀木,你就算想给屋子镶上金边,弟弟也没任何定见。”这便是胤禛的态度。
小四爷再次躺枪,扔下兄弟们就走,第二天也没去外务府而是跑到皇城东北角检察工程进度。佟国纲托了胤禛的福,近些年赚很多银子,说他现在是都城首富也不为过。传闻四阿哥选好址,便大包大揽道,“四阿哥你放心在外务府做事,屋子的事包在我身上。”
胤禛看四个弟弟像色中恶鬼,“谁跟你们谈笑。一个个多大就对男女之事感兴趣,小八你也不怕长不高。”
太子面对这类环境已经从最后的活力到现在的冷视,捡起一本书,照着他的脸砸畴昔,“如何弄的如何给孤放归去。”
送子娘娘甚么的,他早就被胤褆茶毒过一遍,至于假公济私,“三哥,小十三指的甚么?”
五阿哥也不感觉自家四哥手伸到他房里有甚么不对,“我没碰她们!”
胤禛呵呵,“喜好来得太俄然,让人忍不住思疑你们有事求爷。”
以是,胤禛把屋子的布局丹青出来,又把装修丹青出来,严令外务府的匠人遵循图纸来。当时胤禛非常感激康熙,如果不是他逼着自个跟国画大师学画,胤禛只能瞎比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