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坐下喝口热茶便问,“大哥去哪儿了?”
“不辛苦!”大福晋发自肺腑的笑了。想她头胎生个格格,惠妃三天两端召她进宫念叨一番,大福晋真想给四阿哥立个长生碑,如果不是他跟皇上闹,大阿哥现在说不定还困在都城,而她也得三天两端去给惠妃存候。哪有现在得劲,不消看婆婆的神采,想清算丈夫哪个小妾就清算哪个,“传闻弟妹非常标致,如何不带她一块过来。”
“不消,我有。”石氏的手从大氅里暴露来,瞧着坐在侧边的俩丫环,冲尼楚赫挤眉瞪眼。四福晋真想让她滚蛋,不消猜都晓得亲娘接下来要说甚么。
“不消,不消!”魏珠儿捂着屁股就跑,“主子太笨还喜好秀智商,爷经验的极是。”
“那不是水么?”魏珠儿奇特,“如何当车轮子?”
“看你呗。”石氏随便瞟一眼,“卧房这么大,火炉子够么?”
胤禛走后第三天,石氏清算点东西就往北去。马齐家离胤禛的府邸实在太近,石氏吃过饭出去遛遛弯就能到。而胤禛之前在家,石氏可不敢上门。一来对胤禛心存害怕,二来怕听到尼楚赫在四阿哥府上干了甚么彪悍的事。
石氏一向听人家讲四阿哥的府邸非常之大,还觉得街坊四邻夸大。现在石氏只感觉自个眼神不敷使,“这个湖真大!”
尼楚赫没嫁之前,大夫说尼楚赫耐久郁结于心,忧思过分,加上气晕两次,每天担忧他嫁畴昔被四阿哥府上的女人气着,再被贬为侧福晋。千万没想到,四阿哥别说妾室了,连个通房都没有,石氏乐的直念阿弥陀佛。
魏珠儿期呐呐艾地说,“爷,啥是橡胶?”
接到皇上的旨意,马齐的确哭笑不得,这算甚么,直接赔偿四阿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