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羹尧作为他的帮手跟在他身边将近一年,从未见过他魂不守舍,“咋了?四爷训你了?”
“随你。”胤禛把纸收起来,“福晋给遗音筹办个院子,来日从咱家嫁出去。”
年羹尧好险从椅子上摔下来,“三十?这是我本年听到最好笑的事。遗音已四十三岁,比先生虚长三岁,不是三十四啊。”
“遗音不看重这些。”胤禛道,“她也有点梯己钱,只要你用心待她,”就算没有,爷给她千两当嫁奁又如何。
“那是她不长眼。”年羹尧道,“那种女子该死浸猪笼,你竟然写一封休书。”见他烦恼,“现在咋办?娶还是不娶?”
吃蛋糕时感慨太子爷真幸运,毓庆宫一管事做的糕点都比内里百大哥店中的点心特别,现在四贝勒却让本身娶对方,戴铎有点晕,尽力保持复苏,“下官在城外有一处院子,但是只要三间瓦房三面墙,并且下官已到不惑之年,恐怕娶不起遗音姑姑。”
胤禛轻笑道,“瞧你吓得,遗音想出宫,爷估摸着你俩挺合适的,便想为你俩做个媒?行不可给个痛快话,爷好找别人。”
戴铎仓猝点头,“是,是!”
“你?如何不先探听清楚!”年羹尧怒其不争,“就算担忧,也该跟四爷说你先考虑考虑。”说着话站起来,“走!”
戴先生带着庞大的神采,踏着沉重的法度回到户部。望着一叠叠文件,戴先生心烦意乱,顶头下属不在,从未缺勤过的戴先生可贵早退。
马蹄声起尘飞扬,戴铎呛的扭头北望,顺着他的眼神,恰是毓庆宫方向,再转头,四阿哥的身影已变成一个斑点。
戴铎听到门房的话急得挠墙,“咋办?咋办?四爷活力了,咋办亮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