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也没疯。
四福晋坐在院子里,听着内里吵吵嚷嚷的声音,笑道:“猜猜你家爷从刑部出来会不会被围追堵截?”
九爷浑身一颤,天哪,好险!
从这天起,内城百姓养成一个风俗,坐在家门口等着看近百人护送四爷去刑部做事,早上和傍晚已成为内城一景。
好家伙!四爷又做甚么了,斩赃官还是抄别人的家?怕打击抨击以是弄这么多人庇护?
“没人敢来刑部,不过街上有很多人。”小厮谨慎翼翼的说:“主子路上看一下,真正求子的最多一成,爷别担忧。”
十来天过后,百姓终究认清想跟四爷说句话比见普南海观音一面要难,护送的人数减少至五十人,加上胤禛的侍卫,阵仗看起来也不小。
众皇子没有歹意,发明打趣开的有点过,碍于胤禛以往太残暴,早晨就命下人送一份厚礼畴昔。
“爷说甚么?”报信的小厮没听清。
但是,晚了!
不管如何样,九门提督这个保护皇城安稳的部分必须接下保卫四贝勒府的事情。
胤禛到家门口和四福晋分开,后者回家,前者去外务府广储司找衣库管事,让绣娘们帮他做两套衣服、鞋子。
尼楚赫看他一样:“难怪爷要给你和李卫做媒时,那不学无术的小子看不上你。”
康熙抓起玉玺朝他砸去,毫不承认他模糊说过,“老四跟送子观音有一比。”只能看着太子承担款款前去天津卫。
胤禛见他这么久没查清楚便有预感,想到上午汗阿玛的神采,胤禛嗤笑,之前皇室传出不好的流言,汗阿玛必然会叮咛言官干预,此次竟然没一点动静,说前面没他的影子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