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康熙怒道。
“烤鱼?”康熙见他脸脏的上像个小花猫,红彤彤的孺子服上面黑一块,上面烂一个角,“就你?”
康熙看着桌子上的菜,深思半晌,“先回乾清宫,梁九功,宣太医给几个阿哥看看,朕待会儿就归去,陪你们搁乾清宫烤鱼,好不好?”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小寺人吓得跪在地上哭天抢地告饶。
“父皇,和哥哥无关。”胤禛边跑边今后看,一瞧见太子和胤褆的行动,又吧嗒吧嗒跑返来。
“皇上,不成啊!”梁九功尖细的嗓门嚎叫一声,康熙惊得打个寒噤,“鬼叫甚么!”
“吓着?”康熙嗤之以鼻,“你问问他怕过甚么!”
康熙眼神一动,扫一眼地上的人,冲福全递个眼色,裕亲王赶快把三个小的带走。
康熙呼吸一顿,扯一下小孩的耳朵。小四敛下眼神,端的是怕他瞧出甚么。
胤禛看到康熙气得双眼通红,垂下肩膀,蔫头蔫脑,绞动手指,“我,我想烤鱼,就让主子找来了松树枝,可他们找的松树枝一点都不好,好久才点着,还竟冒烟。”边说边谨慎翼翼地走畴昔,摸索地拉住康熙的大手,“我没有燃烧,父皇别活力了,好不好?”
“甚么?”胤褆抬腿朝他胸口上踹一脚,“好大的狗胆!”
“皇上,外人看着呢。”福全轻声说,手指往里勾了勾。
太子偷偷拽一下他的衣角,小破孩,如何就不怕揍啊。
经噶布喇这么一说,明珠一向悬着的心放下了,瞧着佟国维和索额图还一脸担忧,点头轻笑,“你们也够体贴则乱,小四阿哥固然挺能肇事,而哪次不是完美结束。”拿下草帽充当扇子,一扇一扇出了乾清门。
“做模样给谁看。”康熙揪住他的冲天辫,一把拉到怀里,“如何不见老三?你们四个干好事的时候,不是一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臣等辞职!”
“是!”太子得了圣谕,忙说,“徒弟讲的内容对小四来讲太通俗,张大人也不建议小四这么小就费脑,您又不让小四在课上睡觉,儿子便去文渊阁找了几本浅近易懂的纪行。
“哎哎,这可不是你能拿的。”福全吓一跳,抬手去夺。
“好!”
康熙抬眼扫他俩一眼,摊开便看到纸上写着鲫鱼、松枝、油盐之物。
康熙长臂一伸,福全上去抓住,“皇上,沉着!先问问出了甚么事,上来就喊打喊杀的,吓着阿哥们。”
“是儿子的错!”胤褆看太子跪下,也干脆的跪到康熙面前,“儿子没有照看好弟弟,要罚就罚儿子。”
胤禛听到声音,扭过甚,“咦?父皇?”手里的烧火棍“啪嗒”掉在地上,“太子哥哥,父皇来啦!”
康熙沉声怒问:“谁给你的胆量忽悠皇子阿哥?明天拿松树枝,明天是不是就敢指鹿为马?”
“皇上,主子该死,主子该死,求皇上恕罪!!!”缩在一旁装死人的御膳房总管猛一下趴在地上,不住地叩首。
“不。”胤禛勾引太子弄烤鱼纯属闲的蛋疼,如果不是他太小,早跳到御花圃的荷塘里抓鱼去了。
“父皇,他如何办?”太子见御膳房总管一把鼻涕一把泪,总算发觉到被骗了,难怪松枝那么难点着。
“呜呜......”
“好痛。”豆大的泪珠儿一滴一滴打在龙袍上。
胤禛脚步一顿,耷拉着脑袋,看起来要多不幸又多不幸
“打比方也不可。”胤褆很活力,“他害四弟差点挨揍,害得你我浑身汗湿透,我吹火吹得嘴巴都酸了,真想去找块西洋镜,把松枝放在太阳底下让它天然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