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子——”八贤王说不出口,都怪老四,出的特么的甚么破主张。
太子抱着洋文书预习明天的内容,大阿哥挥剑谙练新学的招数,胤祉拿着古籍坐在秋千上一摇一晃,五七八/九挤在一块玩四人牌九,被扔在一旁的十和十一扒着石桌看小四和胤祚下棋,一点也没有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憬悟,伸出胖乎乎手指瞎批示,烦的胤祚要揍人。
康熙站在树林中看到这一幕,莫名的表情好了,回身低声道,“走吧,瞧他们一个个忙的。”
太子一众或拿着书或抱着琴或者拎着画板过来找胤禛,入目见他还在用饭,“白薇给你做了甚么好吃的?”
转眼到了八月份,老太后的身子更加不好,康熙想了想,八月尾,出发去塞外。
翌日,胤禩醒来好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唤醒胤禟,两兄弟盯着身上明黄的被面你看我我看你,“汗阿玛呢?”
康熙神情木木的转过来,梁公公好想哭一哭,“主子没事,没事。”说着又伸出胳膊。康熙面无神采地看他一眼,在他门徒的搀扶下出了慈宁宫。
总管不敢质疑,现在?总管瞥见四阿哥就绕道走,这位主儿胆太肥,他们服侍不起啊!
太子上高低下打量他一番,不敢置信的问,“不是让我挤到汗阿玛床上吧?”
哥俩回想着这几年和太皇太后相处的光阴,眼圈通红,低声抽泣。
康熙幼年即位,面对内忧内乱,太皇太后就像一座大山一向无言的等待着他,现在这座大山倒下来,康熙身后没了依仗,没跟着倒下已是万幸。
“那你也不管他俩,像甚么模样。”胤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