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直觉着火了,出门一看着火的地儿,刹时肯定小四搞的鬼,想起多年前御膳房那次,康熙肚子里的馋虫叫了。
而此生,统统都变了,边陲安宁,内有能臣干吏,短时候内几近没有甚么事困扰到康熙,也难怪他每天闲得逮着老四数落一顿。
觉罗氏对劲笑道,“四阿哥别嫌弃,粗茶淡饭罢了。”
纳兰明珠听到他的称呼,心脏突然一停,“不,不,主子用过了。”转头道,“夫人,你先去忙别的,我陪四爷说会儿话。”边说边用力冲她使眼色。
胤禛看向领头的侍卫,“说实话!”
小安公公扬起马鞭,“驾!”
八和九逃普通跑到隔壁换下汗湿的里衣又飞普通跑返来。
小安子怀揣着五万两银票,抱着一匣子珍珠和一盒子金子坐上马车就说,“爷,主子错了,主子该多说点。”
“是!”魏珠儿先行一步,胤禛搁街上晃闲逛悠,不想这时候回宫,想去见见“前妻”,太子的警告突然闪现耳边,想一下,“走,去纳兰明珠家坐坐。”
御膳房总管怕了胤禛,眼睁睁看着南三所的厨子把宰杀洁净的一头鹿抗走大半。
被纳兰揆叙迎进大学士府,胤禛瞧着五步一亭,十步一阁,廊腰缦回,檐牙高啄,都丽堂皇的气象,神情未变。
明晃晃敲/诈,纳兰大学士一刻不敢担搁,仓猝起家,“四爷你慢用,主子失陪一会儿,去去就来。”
康熙回到宫中,闻着满室肉香,乐呵呵的说,“保成,快来尝尝早几天送来的熊掌,炖了大半天该酥了。”说着话翻开盖子给太子夹一块,然后自个夹一块,再往内里夹,康熙夹了块猪肉,再夹又是块猪肉........
康熙气得胸口起伏不定,“该死的!该死的!朕的东西就没他不惦记的!”
纳兰明珠心中一凛,赶快挥手,“还不快去筹办饭菜!”下认识放轻脚步,走到胤禛跟前,“四爷,您有何叮咛?”
四阿哥气势全无,蔫蔫坐归去,把红薯放在烤架上,还是不明白,“您明天不忙吗?汗阿玛。”
“二哥随汗阿玛去永定河观察新建的船埠,中午不必然赶得返来。”说着话把熊掌和天鹅递给小寺人,“从速去做,爷晌午要吃到。”
康熙顾不得抹掉嘴边的茶水,“你说甚么?四阿哥走后纳兰——纳兰明珠哭了?”
胤禛兀自点头,“对的,甚合我意。小安子,走快点,入夜不能赶回南三所,爷把你卖去宜春院!”
之前胤禩怨过康熙,怨他眼里只要太子,怨他厚此薄彼,重活一世,再回想起他宿世儿时产生的事,三藩未安定,台湾肇事,施琅还没把台湾收回来,沙俄拆台,派去沙俄的军队又遭到准噶尔一部阻扰......胤禩不敢设想,他如何还能挤出时候来教诲国之储君。
明珠看向小安子,无声地问,“四爷来干么?”
“真不会说话,难怪你没魏珠儿混得开,如果是魏珠儿,他一准让爷少要点,以免惹得惠母妃不高兴。”胤禛倚在马车上,转向中间的侍卫,“你们感觉我该去看望纳兰大人么?”
胤禛瞧着两个盒子,“这如果拿回宫中,爷会不会被汗阿玛揍啊?”
纳兰明珠“扑通”跪在地上,神采煞白,“四爷您折煞主子了,四爷您,您饶了主子啊!”
纳兰明珠身子一颤,他给大阿哥送钱,多过一万大阿哥都不美意义收.......不得已又从怀里取出一万。
“有金子么?珍珠也行,传闻你夫人拿珍珠当弹珠玩儿,家中常备吧?”胤禛打个饱嗝,文雅地擦擦嘴巴,站起来伸个懒腰,“爷待会儿还要忙大事,你可别迟误爷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