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蓦地瞪大双眼,惊呼,“你——你搁寝室里拉屎?”
神机营和黄河口像个无底洞,等朕有了钱,户部尚书?佛伦啊?谁熟谙他是谁!今后再也不跟他扯皮,户部的钱爱如何预算如何预算,朕——不奇怪!
“哼!”十一回他一眼。
胤禛睁大眼,惊呼道,“太子哥你咋能这么后进?你还是我哥么?”
两位来都城也有五六年了,还是不懂都城人说话的艺术,果然放轻松了。
胤禛白他一眼,“比谁声音大啊?有理不在声高,爷睡觉去,不跟你们这帮老古玩玩了!”抬脚往楼上跑。
瞧着二楼伸出来一块,太子点头,“对,小四就在上面,指着一旁粗粗的铁管,这跟管子正对着他的屁股。”瞧见脚底下有块大模板,“上面臭气熏天吧?”
康熙踉跄一下,“朕迟早得找个时候把他的嘴巴缝上,太贫了!”
“不是!四阿哥房里有个痰盂,说痰盂也不对,阿谁东西是爷去陶瓷作坊让人家特地给他烧制的,上面大上面小,中间是穿的,穿的那边接了一根长长的铁管,直接到楼下的大缸里。对了,铁管是神机营给爷做的。太子爷如果不信请随主子来这边,一看便知。”魏珠儿带路。
“西洋书院?”康熙一拍案几,“再说一遍!四阿哥大张旗鼓跟朝廷抢人,就为了教人家甚么西洋学?”
胤禛:“打比方,它值十两,到了西洋最起码翻十倍,多了百倍,信吗?另有茶具,景德镇的青花瓷运到西洋,无缺的一套能卖出天价,信吗?比落地西洋镜还贵一两倍,就这几个茶杯,信吗?”
“不!我长那么大还见过一万两的银票。”胤禛有来由思疑,“汗阿玛,这家钱庄的幕后老板是你吧?”
“那四哥咋不出来?”胤禩一脸担忧,气自个多嘴。
“废话!朕的银票另有假?”康熙道,“不要还给朕。”
两位姑姑从偏房里出来,“太子爷,请!”
太子嘲笑:“孤号令你们,下来!”
“我没听错吧?”胤禩有点晕,抓着胤禟尽力站稳,“四哥你开打趣么?一点不好笑!”
胤禩和胤禟相互搀扶着相互,哥俩相视一眼,无声地说,“上辈子白活了。”瞧瞧人家老四,“下雨下雪也不消出屋,早晨睡觉也不消担忧找不着恭桶,翻开门,一蹲,啥都处理了。我在他屋里睡了好几次,咋就没发明呢。”想到半梦半醒间,顶着骄阳吧嗒吧嗒往内里跑,顿时觉着自个蠢毙了!
康熙手里拿个马鞭,肝火腾腾过来筹算暴揍胤禛一顿,瞧见他彼苍白日的把大门关上,想晓得他又在屋里瞎捣鼓甚么,抬抬手示不测面的主子噤声。
胤褆也想问,“彼苍白日搁屋里处理,他真能作!还这么热的天,不嫌臭啊?”
太子走到楼下坐下,“他在拉屎,估计这几天又偷吃肉了,便秘呢,憋得脸通红,哪有精力活力!”
梁九功请他们到澹宁居,瞧见两位大人一脸含混,梁都头笑笑,“二位爷别担忧,皇上请你们过来没大事,俄然想到个题目想就教你们。”
康熙感觉他不谨慎翻开了新天下的大门......
“你的品德?甚么玩意?”胤褆嗤之以鼻,“从小到大就没听你说过一句实打实的话,品德?你有吗?”
“你干么?”胤禛惊呼。
“太子,你,如何了?四弟还活力?”胤褆见他出来上前一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