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爷,搜到了。”只见一名便衣兵士从怀里取出一个纸包,一点也不讳饰,放在人家马车车辕上,“爷,这内里是能够令人产生幻觉的烟草,皇上已下旨,凡是擅自照顾此烟草的洋人,一经发明当即摈除出境,爷,现在如何办?”
与此同时,特地回到皇城的康熙坐在太和殿中,左等右等不见来人,“不是说朝鲜使者明天上午到?晌午了如何还不见人?”
现在,朝鲜使臣见正阳门紧闭,傻眼了,从哪来出来?驱逐他们的官员呢?
“我筹算带着马行列队驱逐,扛着鸟铳指着他们进城,小八说没需求,沙俄使者来时都没能见着我们的鸟铳,他们没这么大脸。”胤褆道,“抓起来揍他们一顿,又显得我们小家子气。”
从胤褆到胤禟,同时瞪大眼,“你,你这是赤果果诬告啊?”
“是的。这事等汗阿玛查清楚了咱再说,现在先讲面前的。”胤禛顿了顿,“大哥,朝鲜使臣进京那天你派人把他们抓住关起来,就以他们照顾违/禁/品进京的由头。”
朝中无大事,唯有此一例,康熙当即令人去严查烟叶一事。
康熙眼皮一跳,胤禛何时说过“求”字,即便向他讨圣旨,不对,他想要圣旨直接自个写......如此慎重,康熙不得不正视,“梁九功,宣佟国纲速速觐见。胤禛,禁烟一事一不谨慎便会引发民愤,朕必须先查清楚。”
胤禛:“大哥你们如何想的,说来听听?”
而胤禛对不感兴趣的事,比如西洋书院,交给上面人办,想起来才去看一眼。佟国纲弄得香水、香肥皂,他捉襟见肘才气想到。而对感兴趣的火器,那会儿每天追着逼着戴梓研制,直到戴梓六脉皆通用不着他时候盯着。
“大胆!”朝鲜使臣拽着生硬的汉语嚷道,“我要见皇上,我要见皇上,我是来使,我是——”
胤禛看到兄弟们齐聚一堂,眼神一闪,抬脚出来,“听闻大嫂有孕,大哥你得空不回家跑这里坐着干么?”
熟读明史的官员当即表示洋烟风险极大,统统由皇上决计。而误吸食、猎奇新奇事物成心吸食洋烟的大臣说,前朝添了料的烟叶不必然和现在的一样,他们至今没传闻有人因抽烟丧失明智。
“谢汗阿玛!”胤禛眼中一喜,伴君读书的大臣眼中闪过一抹沉思。
“各位爱卿,关于洋烟一事,你们是否另有分歧定见?”康熙问。
兵士呵呵他一脸,使臣?当他们无知啊?沙俄使臣到来前三天,他们就接到了理藩院的告诉,现在别说告诉,连个驱逐的人都没有好不好?骗谁呢?觉得脑门上多了一撮头发真当本身与众分歧啦?
“大哥说得对。有的人就是奴性,越给他脸越感觉我们顾及脸面不会同他们计算。”胤禛一时也没好主张,眉头微蹙,俄然,眼中精光一闪,“有了!”
“你们觉着呢?”胤禛冲小八几人挑眉。
胤褆:“算不上。朝鲜使臣三天掉队京,也不是第一次来,恰好本年奏表内忘了避太子的名讳,汗阿玛默许我教教他们端方,从属国就该有从属国的憬悟。而我们筹议半天没筹议出个章程来,你有甚么好主张?”
“甚么?”世人异口同声问。
“皇上明察,微臣从未吸食过洋烟。”几位大员“扑通”跪在地上,“求皇上为臣做主,四阿哥年幼无知,您不能偏听偏信啊!”
众大臣一听这话,懒得为他们祷告,就这智商?说四阿哥无知?如何被四阿哥弄死的都不晓得。
胤禛层次清楚,康熙跟着他的话堕入沉思,从洋人身上获得的好处,康熙已经见到,戴梓在洋人的根本上研收回超强火器,导致牛逼哄哄的准噶尔完了,沙俄诚恳了,台湾乡民自产的生果已运到都城,澎湖列岛南海等地的海盗一时人间蒸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