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熙有力摆手,“你想如何措置如何措置。”
台吉头皮一紧,就问,“四阿哥有甚么好的建议?”
纯禧和班弟一脸难堪,实在恨不得两人有多远滚多远。班弟身为嫡子,巴/特尔比他大一岁,冲科尔沁郡王这么宠他俩,不想都晓得班弟和他额娘之前的日子多么艰巨。但是,一众蒙古部落首级在这里,班弟如果不说句话,指不定过先人们如何说他。
蒙古诸王见鬼了一样,留在这里?明白日开甚么鬼打趣!?
“走吧,随朕一块用膳去。”康熙同蒙古诸王话家常以后就该敲打世人几句,而他还没问候完统统人就被小寺人打断了,瞧着一个个魁伟的蒙古男人蔫头蔫脑,康熙有点怜悯他们,算了,也不敲打了,冲明天这件事,他们起码三年以内不敢蹦跶。
四阿哥瞧见纯禧难堪,想一下,“汗阿玛,归正儿子也没受伤,要不饶了他们,不过,极刑可免,活罪难逃。”
“臣等也感觉不错。”台吉们想说班弟年青,还不敷以担此重担,而问话的是四阿哥,不是和蔼的皇上啊。
中年男人神采灰白,“走!”
声音落下,一伙儿消逝殆尽,仿佛从将来过。
她只是个老太太,还是爱新觉罗家的媳妇,身后又不葬在蒙古,现在多管闲事,万一顺治爷半夜来找她谈天谁卖力!
这厮就是个混物,皇上有个贤达的储君,巴不得身份崇高、母族显赫的四阿哥干的混事越多,名声越臭越好,他们敢说甚么。
胤禛拿起菜叶卷一块腿子肉,“如何吃不下去?五叔你也尝尝,这个羊肉烤得不错。话说返来,我最喜好来蒙古了。”
“啊”一声尖叫,伴跟着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