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么爱她,如何舍得她难过悲伤。
薛向蓝喝了口白水,望向他,“有事就直接说,你应当还记得我不喜好拐弯抹角磨磨蹭蹭那一套吧。”
“嗯。”薛向蓝拿起刀叉,切着鹅肝酱。
如果能说放下就放下,决定健忘就能健忘的,那世上那么多痴男怨女,执念胶葛又是因为哪般?
“如果当时你父亲没有反对,肯接管我,也是让我进你们公司学习,或许当副总或者当总经理,但那并不是我善于的,并且我也会一向被人称为是吃软饭靠女人上位的男人。”
项凌昊苦笑一声,“我看不透,但是我晓得你不能跟着我刻苦。”
豪情的事,本来就毫无事理可言,更没法随心所欲。
就连她的父亲,也不会多说一句。
薛向蓝如她所说的跟在他的车子前面,不紧不慢。
但是现在想来,当时她的设法还是太天真,不如项凌昊看的透辟。
“你不必说感谢,想着你都是我的事,若你感觉困扰或者不舒畅,你能够奉告我,我毫不会再让你看出分毫。”
“向蓝,我向你报歉,七年前我挑选放弃了你,放弃了我们的豪情和打算好的将来,让你恨我这么多年,或许一向过的不是如大要那么高兴,我很抱愧。”
“向蓝,我们谈谈,你躲了我七年,我也共同你避而不见七年,现在不要回绝我。”
项凌昊放在桌下的手无认识的握紧了又松,不晓得该如何开口。
薛向蓝嘴角微微勾起,这么多年,他还是这么顺着她。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项凌昊便打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