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不复苏,因为他眸子里还异化着戏谑与脆弱,叶初夏怔怔地看着他,一时搞不清楚白日肆意欺负她的人是真正的他,还是现在因酒醉而卸下统统防备的他才是真正的他?
叶初夏一向跑回房,把房门甩上时,她的心跳也没能放慢下来,反而越跳越短长。她捂住心口,胸腔被心跳撞得生疼,她靠着房门缓缓滑住在地上,耳边再次反响起容君烈的话。
容君烈没推测她的反应会这么狠恶,胯下一阵刺痛,他哀嚎一声,猛得松开她,叶初夏慌乱中,也顾不得他是真的被她踢中了还是在做戏,吓得落荒而逃。
“……”叶初夏一时无语,感遭到他的脑袋耷拉在她的颈侧,她浑身窜过一阵颤栗,她整小我都复苏过来。不管哪个才是真正的他,都与她无关,她冷声道:“你放开我。不然我……”
容君烈喝了点酒,已有些薄醉,看着瞋目圆睁的她,他竟然感觉她很敬爱。他靠近她,喷了她一脸的酒气,耍恶棍道:“我就要监禁你的自在,你能如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