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容君烈再次大声打断她的话,他额头青筋暴起,神情阴沉地吓人,“你如果想落空我这个儿子,你固然说出口。”
李方涵怕扫到台风尾巴,赶紧带着民政局的事情职员出去,叶琳也惊骇,对白有凤说了一句“伯母,我也先走了”,然后吃紧境地出病房。
白有凤没了刚才的强势与软弱,她坐在床边,定定地瞧着他,很久才说:“君烈,她是你仇敌的女儿,你要跟谁结婚,我都不管,她不可,我不能让我们容家子孙的身材里流着景家肮脏的血。”
李方涵心头震了震,回身去请民政局的事情职员出去,白有凤对待外人的态度客气有礼,“你好,我儿子率性,将你请到这里来,不会打搅到你的事情吧?”
事情职员点头,“那里那里,夫人您太客气了,叨教你们哪位要登记结婚?”